璨如温顺的蹭到他怀里,后背靠在他胸前,说道:“嗯……既然你不累,那我那儿还有这个月的账本,你便帮我理了吧。”
说完,又摇了摇他的胳膊,一脸开心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使坏。
房嘉言哼了一声,趁她不注意,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去捏她的脸,咬着牙道:“你还真会给我找事儿做……”
两个人小闹了一阵,他便放她回去了。走时还多次叮嘱她:“近日多雨,莫往外跑,莫要着凉。”
璨如连声应是。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个情郎,而是找了个兄长,管天管地还让人觉得特偎贴的那种。
等她提着裙摆迈着轻快的步子到家的时候,她便看见那姑娘端坐在厅堂,一脸八卦的表情。“璨璨,你有鬼……”
……
那天她回去后,高悦严刑逼供了许久,才把她与房嘉言这段时日以来发生的事弄清楚。
听完后,她还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说呢,出去一趟能这么高兴,原来是会情郎去了。”
茯苓忍不住捂嘴笑,揭穿道:“林娘子,您听听主子这话,是不是酸溜溜的。”
璨如也笑起来,凑到高悦身边非跟她挤一张椅子,赖在她身旁道:“姐姐别气,姐姐别气,妹妹就算是有十个情郎那也是比不上姐姐的。”
高悦使劲儿戳了戳她脑门,笑骂道:“你啊……”
笑归笑,有些事她还是要说的。她倾过身去,半试探道:“前儿个我回李家,听说四弟得了圣上嘉赞,还破例进了皇上的内书阁,只是不知为什么,殿试的名次给的不高。还有,老太太要重新给他议亲了。”
这时候,她说这些,无非就是想知道她的态度。
璨如闻言,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眼眸微沉,淡淡道:“很好啊,他有美相伴,前程远大,暂时的名次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我觉得他应该也不在乎。”
高悦当然知道他不在乎,就他那万事不放在心上,大半个年都在京城官署待着的样子,哪里看得出一点失意。可是她只是想提醒她,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