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虞允文、钟旭、邓禹、周不疑、文种、陶文睿等人或持书卷,或握笔砚,皆是满腹经纶的文臣,正专注地听着堂内动静。
文臣队列之后,是朱元璋的四个儿子。朱标作为长子,身着太子袍,面容温和,气质沉稳,正站在张昭身旁,似在聆听文臣的议论;朱棣身着郡王甲,英武过人,眼神锐利,紧挨着常遇春,不时与武将们交换眼神,透着一股好战的气息;
朱樉与朱棡皆是本土所生,年纪尚轻,却也穿了件锦袍,站在兄长身后,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敬畏,正偷偷打量着堂内的将帅。
就在此时,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碰撞的脆响,一名浑身是尘的士兵快步闯入,单膝跪地,
双手高举军报,声音因急促而沙哑:“主公!广陵急报——龙夏国杨滔陛下与淮南徐州的嬴政,已于三日前在广陵城外展开决战!”
满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士兵身上。朱元璋微微抬手,声音沉稳:“详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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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士兵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地禀报:“龙夏国杨滔陛下坐拥并州、西凉、关中、豫州、兖州、南阳、汉中、西川八地,此次为夺淮南,尽起八地精锐,以李玄为全军元帅,
萧鉴才、姜慎钺、陈希真三人为副帅,点齐十万精锐骑兵,星夜赶赴广陵!那李玄元帅素有‘智多星’之称,用兵如神,
萧鉴才擅治军,麾下士兵纪律严明,姜慎钺长于奔袭,曾率骑兵一日奔袭三百里,陈希真则精于防御,曾凭数千人守住坚城三月不破。”
“十万骑兵?”汤和低声惊呼,眼神里满是凝重,“杨滔竟有如此雄厚的兵力,这龙夏国的实力,比我等预想的还要强。”
士兵继续说道:“那嬴政占据淮南、徐州两地,经营多年,兵精粮足,听闻杨滔来犯,也尽起麾下精锐,
在广陵城外列阵迎敌。如今两军已在邗沟西岸对峙,杨滔的十万骑兵分为三阵,
李玄亲率中军三万,萧鉴才率左军三万,姜慎钺率右军三万,陈希真则率一万骑兵为后援,守护粮道;
嬴政则以步兵为主,辅以两万骑兵,依托邗沟布防,深挖壕沟,广设鹿角,意图阻挡杨滔的骑兵冲锋。”
“连日来,两军厮杀不断,”士兵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似是想起了战场的惨烈,“杨滔的骑兵每日数次冲锋,试图冲破嬴政的防线,
嬴政的步兵则以弓弩反击,箭矢如雨,骑兵冲至阵前,往往要付出惨重代价。前日,姜慎钺率右军绕至嬴政阵后,试图袭扰其粮道,
却被嬴政麾下大将识破,双方在邗沟南岸展开激战,姜慎钺虽斩杀对方数千人,却也折损了近万骑兵,最终被迫撤回。昨日,李玄亲自调整部署,命萧鉴才的左军正面牵制,自己则率中军与姜慎钺的右军左右夹击,
一度冲破嬴政的左翼防线,眼看就要攻入中军,却被嬴政亲自率军驰援,双方在阵中血战三个时辰,尸横遍野,邗沟水都被染红了,最终还是各自收兵,胜负未分。”
堂内众人听完,皆是神色凝重。徐达上前一步,躬身说道:“主公,嬴政据淮南、徐州,地势险要,粮道通畅,且以步兵为主,擅长防御,
杨滔虽有十万骑兵,却远道而来,粮草运输困难,广陵地势平坦,骑兵虽利于冲锋,却恐遭嬴政坚壁清野之策。
若李玄不能速战速决,久则生变,十万骑兵每日消耗的粮草便是天文数字,杨滔恐难支撑。”
常遇春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上前,虎目圆睁:“大哥!徐大哥所言虽有道理,但若杨滔战败,嬴政占据淮南,势力大增,对我江东便是巨大威胁!
某愿提三万铁骑,星夜赶赴庐江,若杨滔战事不利,便率军驰援,助其破了嬴政;若杨滔大胜,便趁机拿下淮南东部的几个重镇,扩大我军地盘!”
“常将军稍安勿躁。”周瑜摇着羽扇,缓步上前,声音温和却掷地有声,“李玄此人,我曾有所耳闻,多谋善断,绝非鲁莽之辈。他既敢率十万骑兵远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