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滔军残部退至望湖城外百里旧营时,已不足二十万。帅帐内烛火摇曳,白起解下染血的玄甲,甲胄上的刀痕箭孔在火光下格外扎眼。
孙膑拄着木杖,枯瘦的脸上满是凝重:“元帅,此番战败,非战之罪。刘恪麾下不仅猛将如云,更有帅臣敏这般奇兵,我军后营防备不足,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袁方将羽扇拍在案上,沉声道:“先生所言极是。那吕布之勇,远超预料,李存孝、刑天二人竟难敌其一,
若再添将臣、阿尔宙斯,我军阵前搦战已难占优。且望湖城防本就坚固,刘军又有房玄龄、王锡爵调度,想凭强攻拿下,实属不易。”
王寻抚须长叹:“某以为,当暂缓攻城,先整肃军纪,补充粮草。杨公(杨滔)坐拥并州、西凉诸地,粮草兵源充足,只需稳住阵脚,再寻破城之策不迟。”
白起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帐下诸将——李存孝肩头被方天画戟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由军医包扎;刑天的青铜大盾上多了几道裂痕,开山斧的斧刃也卷了边;孙悟空金箍棒上沾着血污,
牛魔王的碧水金晶兽喘着粗气。他沉声道:“诸位所言有理。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加固营寨,同时遣人回并州求援,调运粮草与攻城器械。
孙膑先生,你与袁方、王寻二位军师,即刻商议破城之策,务必找出望湖城的破绽。”诸将轰然应诺,帐内的沉闷气氛稍稍缓和。
三日之后,望湖城内亦是一片忙碌。城墙上,士兵们正用糯米汁混合石灰修补破损的城垣,
城下的壕沟被重新挖深拓宽,鹿角、拒马等防御器械整齐地堆放在城墙根下。帅府内,刘恪正与沈演之、袁崇焕、房玄龄、王锡爵商议军务。
“白起虽退,却未走远,必是在寻我军破绽。”刘恪指着案上的地图,眉头微蹙,“我军虽胜,却也伤亡近三万,尤其是西门守军,疲惫不堪。
房军师,粮草与伤兵安置得如何了?”房玄龄拱手道:“元帅放心,城内粮草尚可支撑三月,伤兵已全部安置在城南驿站,由军医悉心照料。
只是箭矢与滚木消耗甚巨,需尽快补充。”王锡爵补充道:“某已传令西域诸郡,令其速运箭矢、铁器前来,预计十日之内便可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