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炎夏,朔风卷着黄沙掠过望湖城外百里荒原,杨滔军二十七万大营连绵数十里,营寨外鹿角林立,壕沟纵横,黑色旌旗上“杨”字在烈日下泛着冷光。
帅帐内,白起一身玄甲踞于主位,案上摊开的望湖城防图被手指按出深深折痕。左侧孙膑拄着木杖,枯瘦的手指点向图中西北角:“元帅,
此乃望湖城西门‘镇西’,城垣虽高,然城外有土坡可依,第一次攻城时刘军此处伤亡最重,兵士已有疲态,可为主攻方向。”
右侧袁方羽扇轻摇,接过话头:“孙膑先生所言极是。但刘恪麾下猛将如云,吕布、将臣之流皆万夫不当之勇,需先设法折其锐气。
某以为,可先遣将搦战,若能阵前斩将,刘军士气必挫,届时三面合围,西门强攻,大事可成。”
王寻抚须颔首:“袁军师之计稳妥。我军李存孝、刑天皆是盖世猛将,可先令其出阵,探探刘军虚实。”
白起目光扫过帐下诸将,沉声道:“既如此,明日黎明,全军列阵望湖城下。刑天、李存孝为先锋,先至阵前搦战。
戚继光、姜维领兵五万,攻南门;孙悟空、牛魔王领兵五万,攻东门;本帅亲率十万主力,与孙膑先生攻西门。
严轩、赵镇等将随营听调,不得有误!”帐内诸将轰然应诺,甲叶碰撞声震得帐顶尘土簌簌而落。
次日天未亮,望湖城头已燃起烽火。刘恪身披银甲立于城楼正中,身后沈演之、袁崇焕分立两侧,
房玄龄、王锡爵手持令旗,在城楼上调度兵士。城外尘埃漫天,杨滔军的方阵如黑云压境,一步步逼近城墙。
刘恪按剑冷笑:“白起倒是心急,昨日刚扎营,今日便来送死。传令下去,各门将士严阵以待,无本帅将令,不得擅自放箭。”
话音刚落,杨滔军阵中鼓声骤响,两员大将拍马而出。左侧刑天身高八尺,青面獠牙,手持一柄开山巨斧,背后悬着青铜大盾,胯下黑马喷着响鼻;
右侧李存孝金盔银甲,掌中禹王槊长丈二,槊尖寒光闪闪,坐骑黄骠马四蹄翻腾。二人到得城下,刑天斧指城头大喝:“刘恪小儿!速速开城受降,否则破城之日,鸡犬不留!”
城楼上刘恪尚未开口,身后一骑已冲下城楼吊桥。众人看时,却是大将元凤,此人面如重枣,手持一柄九环大刀,坐骑乌骓马疾驰而来。“休得猖狂!
某家元凤在此,特来取你狗头!”元凤声如洪钟,拍马挺刀直取刑天。
刑天见状,挥斧相迎。“铛”的一声巨响,大刀与巨斧相撞,火星四溅。元凤只觉手臂发麻,暗道刑天力大无穷,忙拨马闪过,反手一刀劈向刑天腰侧。
刑天反应极快,背后大盾顺势格挡,“当”的一声,大刀砍在盾上,只留下一道白痕。二人你来我往,
元凤刀法灵动,劈、砍、削、刺,招招不离刑天要害;刑天则凭借蛮力,巨斧横扫竖劈,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逼得元凤只能游走闪避。
战至二十回合,元凤渐渐力竭,额头渗出冷汗。刑天见状,大喝一声,斧随身转,一记“力劈华山”直劈元凤头顶。元凤急忙举刀格挡,
却被巨斧之力震得坐不稳马鞍,险些跌落马下。就在此时,刘军阵中又一骑冲出,却是潘菰。他手持独脚铜人娃娃槊,胯下追风白点万里龙驹马速度极快,瞬间便至刑天身后,槊尖直刺刑天后心。
刑天察觉身后风响,急忙侧身,槊尖擦着他的甲胄划过,带起一串火星。李存孝见潘菰偷袭,怒喝一声,拍马挺槊来战。
潘菰毫不畏惧,独脚铜人娃娃槊舞得虎虎生风,与李存孝的禹王槊战在一处。潘菰的槊法刚猛中带着诡异,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灵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