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毅见状,当即对身边的庞涓道:“庞副帅,你领三万步兵,死守中路,务必挡住敌军的正面进攻;夏侯惇、夏侯渊,你二人各领两万骑兵,分别抵挡敌军左右两翼,不可让他们包抄过来;典韦、许褚,你二人领一万精兵,作为中军预备队,随时支援各处;曹炎,你的虎豹骑暂驻阵后,待敌军疲惫,再行冲锋,打乱敌军阵型!”
“遵令!”众将齐声应道,随即各自领命而去。庞涓手持长枪,带领三万步兵冲至阵前,排成盾墙,盾牌相接,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挡住了嬴政军中路的长枪方阵。“杀!”嬴政军士兵高声呐喊,长枪不断刺向曹军的盾墙,“铛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盾牌上很快便布满了枪尖留下的痕迹,有些盾牌甚至被刺穿,曹军士兵当即举刀砍断枪杆,与嬴政军士兵展开近身搏杀。
左翼,夏侯惇手持大刀,带领两万骑兵迎上嬴政军的左翼部队。夏侯惇乃曹军猛将,刀法刚猛,催马冲入敌军阵中,大刀一挥,便有两名嬴政军士兵身首异处。曹军骑兵紧随其后,马蹄踏过,嬴政军士兵纷纷倒地,一时间,左翼战场上刀光剑影,惨叫连连。嬴政军左翼将领乌获手持铁棍,见状急忙催马上前,与夏侯惇交手。乌获力大无穷,铁棍每一击都似要将夏侯惇砸成肉泥,夏侯惇却丝毫不惧,大刀与铁棍相撞,震得乌获手臂发麻,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身后的士兵也随之展开混战,骑兵与步兵绞杀在一起,尘土飞扬,鲜血染红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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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翼,夏侯渊的情况却有些危急。他面对的是嬴政军右翼将领孟贲,孟贲同样力大无穷,手中铁棍使得虎虎生风,夏侯渊的枪法虽灵巧,却始终无法压制孟贲,反而被孟贲逼得连连后退。更糟糕的是,嬴政军右翼的弓箭手极为凶猛,曹军骑兵不断有人中箭落马,阵型渐渐有些散乱。夏侯渊心中焦急,知道再这样下去,右翼必破,当下咬紧牙关,猛地将枪法一变,使出绝招“百鸟朝凤枪”,枪影重重,直取孟贲要害。孟贲见状,急忙挥舞铁棍格挡,却不料夏侯渊这一枪乃是虚招,枪尖突然下沉,直刺孟贲马腿。孟贲大惊,想要提马躲避,却已来不及,长枪刺入马腿,战马吃痛,前蹄腾空,将孟贲掀翻在地。夏侯渊趁机催马上前,枪尖抵住孟贲咽喉,孟贲虽不甘,却也只能虚幻一枪逃。
嬴政军右翼见将领被擒,士气大跌,曹军趁机发起反击,很快便稳住了阵脚,甚至开始向嬴政军右翼推进。中路战场上,庞涓带领的三万步兵与嬴政军中路的长枪方阵厮杀得最为惨烈。嬴政军士兵源源不断地向前冲,曹军士兵则死守不退,盾牌手倒下一个,立刻便有下一个补上,刀斧手则在盾牌后不断砍杀靠近的嬴政军士兵,双方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地势流淌,在阵前形成一条暗红色的小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王翦在中军看到左右两翼受挫,中路也迟迟无法突破,心中愈发焦急,当即对身边的司马懿道:“仲达,你有何良策?”司马懿眉头微蹙,目光扫过战场,沉声道:“曹军士气正盛,且乐毅用兵沉稳,庞涓勇猛,硬拼恐难取胜。不如暂且收兵,待明日再做打算,同时派细作潜入泰山郡,探查城中虚实,寻机破城。”王翦沉吟片刻,知道司马懿所言有理,当下叹了口气,道:“也罢,传令下去,鸣金收兵!”
随着嬴政军阵中传来清脆的金鸣声,正在厮杀的嬴政军士兵纷纷后撤,曹军见状,也不追赶,只是守住阵脚,警惕地盯着嬴政军的动向。乐毅见嬴政军撤退,松了口气,对身边的郭嘉道:“奉孝,今日首战虽胜,却也折损不少将士,明日嬴政军必来报复,我等需早做准备。”郭嘉点了点头,道:“主公放心,我已令士兵加固城防,同时派斥候探查嬴政军动向,明日定能再挫其锐气。”
曹操站在城头,望着嬴政军缓缓退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和染红的大地,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沉声道:“嬴政势力果然强大,今日只是首战,便如此惨烈,接下来的战斗,怕是会更加艰难。传令下去,厚葬阵亡将士,安抚伤兵,明日,我等还要死守泰山郡!”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泰山郡南门的战场上,映得满地鲜血愈发刺眼。曹军士兵开始清理战场,抬走尸体,救治伤兵,空气中的血腥味虽仍未散去,但将士们的脸上却多了几分坚定——他们知道,只要守住泰山郡,便是守住了兖州,守住了曹操的大业,哪怕付出再多牺牲,也在所不惜。而在嬴政军的营寨中,王翦正与司马懿、徐庶等谋士商议明日的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