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克让虽身受重伤,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忍着剧痛,催马便追,手中长枪再次举起,想要给单雄信致命一击。嬴政军阵中,韩良见状,当即喝道:“休伤我将!”说罢,就要催马出阵。可还未等他动身,曹军阵中已冲出一骑,速度快如闪电,正是曹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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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手持方天画戟,座下乌骓马乃是千里良驹,不过瞬息便追上曹克让,高声道:“克让,且退下疗伤,待某来收拾他!”说罢,方天画戟一挥,直取单雄信后心。单雄信本就身受重伤,听得身后风声,哪里还敢回头,只能拼命催马,狼狈不堪地逃回嬴政军阵,身后的曹彰也不追赶,勒马停在阵前,方天画戟指向嬴政军阵,高声喝道:“嬴政麾下,还有谁敢来送死?”
嬴政军阵中一片寂静,刚才曹克让与单雄信的死战已让众将心惊,如今曹彰气势正盛,竟无一人敢应声。王翦眉头紧锁,心中暗道曹军猛将如云,今日首战想要挫其锐气,怕是不易。就在此时,嬴政军阵左侧,一骑突然冲出,马上将官手持流光剑,白衣胜雪,正是白子画。
“曹彰休狂!”白子画声音清冷,“某家白子画,来会你!”说罢,催马上前,流光剑出鞘,剑身上泛着淡淡的寒光,未等靠近,便已挥剑劈向曹彰。曹彰见白子画剑法迅捷,不敢大意,方天画戟一横,挡住剑身,“铛”的一声,火花四溅。白子画手腕一翻,剑势陡变,剑尖向下,直刺曹彰手腕,招式灵动飘逸,与单雄信的刚猛截然不同。
曹彰乃曹操次子,自幼力大无穷,方天画戟使得出神入化,见白子画剑法灵巧,当即改变策略,以力破巧,方天画戟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逼得白子画只能连连后退,不敢与之硬拼。两人交手十余合,白子画渐渐发现,曹彰不仅力气大,枪法(戟法)也极为精湛,自己的灵巧剑法虽能暂时牵制,却始终无法伤到对方,反而被曹彰的戟风逼得越来越近,呼吸也愈发急促。
又过五合,曹彰瞅准一个机会,方天画戟突然向下一压,挡住白子画的剑尖,同时左手握住戟杆,右手猛地一推,戟尖直刺白子画心口。白子画大惊,急忙侧身,戟尖擦着他的肋骨划过,带起一片血花。白子画吃痛,手中剑势一缓,曹彰趁机将方天画戟向上一挑,“哐当”一声,挑飞了白子画的流光剑,紧接着,戟尖抵住了白子画的咽喉。
“降是不降?”曹彰声音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白子画脸色苍白,望着抵在咽喉的戟尖,又看了看远处嬴政军阵,咬了咬牙,道:“某乃嬴氏臣子,岂会降你!”说罢,便要引颈自尽。曹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随即手腕一翻,戟尖收回,道:“某敬你是条汉子,今日饶你一命,速速退回,再敢来犯,休怪某手下无情!”
白子画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流光剑,狠狠瞪了曹彰一眼,拔马退回嬴政军阵。曹军阵中顿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将士们士气大振,纷纷挥舞着兵器,高声呐喊:“曹将军威武!曹将军威武!”
王翦见连折两阵,心中愈发焦虑,转头对身边的韩良、蒙骜道:“曹军士气正盛,不可再让武将单挑,传令下去,全军出击,左右两翼包抄,中路突破,务必拿下泰山郡南门!”韩良、蒙骜齐声应道:“遵令!”
随着王翦一声令下,嬴政军阵中鼓声大作,十八万大军如潮水般向曹军涌来。中路士兵手持长枪,排成密集的方阵,步伐整齐,一步步向前推进,长枪如林,直指曹军阵脚;左右两翼则是刀盾手在前,弓箭手在后,刀盾手负责抵挡曹军的攻击,弓箭手则不断向曹军阵中射箭,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地飞向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