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朱元璋灭姬发,姬发部下投靠刘秀(7)

残阳再次染红江面,长沙城头旌旗招展。孙武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对身旁的司马懿道:“江东军此番折损过半,短期内难以再战。但我们必须趁着胜势,主动出击夺回湘江上游。”

司马懿望着远处燃烧的楼船残骸,若有所思:“元帅,末将已派人探查敌军粮草转运路线。或许,我们该给姚广孝再来一次‘惊喜’了。”

徐达退回长沙城一百五十里,在一处地势开阔的谷地安营扎寨。连绵的营帐如灰色蚁群铺展,壕沟与拒马层层环绕,炊烟与巡夜的火把在暮色中交织成戒备森严的防线。姚广孝伫立帅帐前,凝视着地图上被朱砂标记的湘潭渡口,指节因攥紧竹简而泛白:“两次折戟,此仇不报,江东军颜面何存!”

徐达将染血的披风掷于案上,铁甲碰撞声中透着不甘:“长沙城防固若金汤,强攻难取。军师,若能截断他们的粮道……”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斥候浑身血污滚入帐中:“报!长沙军已兵分三路,正朝我方粮库逼近!”

姚广孝瞳孔骤缩,展开最新密报。原来司马懿早派人伪装成流民,摸清了江东军分散在岳阳、临湘的三处粮草囤积点。此刻,黄忠、黄涛率领轻骑突袭岳阳粮库,吴汉、冯异则带领死士绕道截断运粮要道,而高宠、张华的精锐部队竟直接扑向中军大营!

“传令!常遇春、黄飞虎速速回防粮库,朱八戒、玄天邪帝严守营门!”姚广孝的声音在帐中回荡,却被远处骤然响起的战鼓声淹没。高宠的银枪挑飞拦路的哨兵,枪缨扫过营帐瞬间腾起烈焰,他望着远处帅帐冷笑:“姚广孝,可敢与我一战?”

徐达提剑冲出帅帐,正撞见张华的长枪刺来。两人枪剑相交,火星四溅。徐达怒喝一声,剑锋突然变招直取咽喉,却见张华侧身闪过,枪杆横扫将他击退数步。此时,黄涛的龙虎黄金弓在夜色中泛着冷光,箭矢破空而来,直逼姚广孝所在的主帐。

姚广孝就地翻滚避开利箭,眼中闪过狠厉。他抓起号角奋力吹响,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弓弩手顿时万箭齐发。高宠挥枪舞出枪花,将箭矢纷纷格挡,却见朱八戒扛着钉耙从斜刺里杀出,巨大的冲击力将他震得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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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中,吴汉的钩镰枪突然勾住常遇春的马腿,战马嘶鸣倒地。常遇春狼狈爬起,挥刀砍向吴汉,却被冯异的铁盾挡住攻势。远处,黄忠的箭雨精准覆盖粮库,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撤!保存实力!”姚广孝望着燃烧的营帐,心如刀绞。徐达且战且退,在亲兵掩护下突围而出。黎明时分,谷地只剩满地狼藉,烧焦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姚广孝攥着半截断箭,望着长沙方向咬牙道:“下一次,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大营主帐内,牛油烛火将徐达阴沉的脸色映得忽明忽暗。郭子仪重重将佩剑拍在案上,震得沙盘上的小木旗簌簌摇晃:“连失两阵,若再拿不下长沙,我等如何向江东父老交代?”周瑜抚着长须,目光扫过帐中众人:“长沙城防严密,正面强攻损耗过大,需另寻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