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内烛火摇曳,孙武将刻满标记的沙盘推向众人:“江东军虽败,但岳麓山失利后必然改变战术。据斥候回报,他们正在长江上游集结楼船,意图水陆并进。”
司马懿抱拳沉声道:“元帅,末将建议放弃外围防线,收缩兵力于长沙城。敌军楼船可载万余精锐,若让其在城外从容登陆,我军腹背受敌。”
“不可!”邓禹疾步上前,指尖划过湘江弯道,“长沙背靠江水,若主动弃守南岸,敌军将如潮水般围困城池。末将以为,可在湘潭渡口设伏,截断敌军运兵船队。”
周不疑忽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军师所言极是。不过敌军楼船高大,普通火攻难以奏效。末将设计了‘撞车浮雷’,以铁链连接巨木,暗藏火药于江心,待敌船靠近——”他猛然握拳,“必能将其炸成碎片。”
孙武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墙上悬挂的长沙地形图:“邓禹、周不疑即刻筹备‘撞车浮雷’,于湘潭渡口布防;黄忠、黄涛率三千弓弩手埋伏西岸,伺机掩护。其余将领随本帅在城头固守,若江东军主力强攻,务必拖延至伏兵得手。”
三日后,江东军果然倾巢而出。姚广孝亲自坐镇旗舰,望着江面平静的湘潭渡口冷笑:“上次粮草被烧,这次看你们如何破我水陆联营!”鼓声骤响,百艘楼船扬起风帆,如巨兽般破浪而来。
“放!”随着周不疑一声令下,十余条铁链拖着巨木破水而出,轰然撞向楼船。埋伏在芦苇丛中的火船也同时点火,借风势冲向敌阵。江东军顿时大乱,慌乱间竟触发江心火药,爆炸声震得江水翻涌。
徐达见状,立即改变策略,率骑兵绕道北门。城楼上,孙武沉着指挥:“张华、季汉守住箭楼,吴汉、冯异带钩镰枪队专破马腿!”高宠单枪匹马立于瓮城,枪尖寒光闪烁:“来得好!”
江东军骑兵刚至城下,黄忠、黄涛的箭雨便从两翼袭来。徐达挥剑劈开箭矢,忽见城头旗语变动,数百名士兵推出数十架改良后的床弩。弩箭裹着桐油点燃,拖着长长的火舌破空而来,将攻城云梯烧作焦炭。
混战中,朱八戒扛着钉耙冲上城墙,却被刘超音一刀劈中耙柄。朱八戒虎口发麻,刚要后退,赛迦的画戟已横扫而至。此时苏烈持枪突入敌阵,枪杆横扫间打翻三名江东兵,与高宠形成掎角之势。
姚广孝在旗舰上望着北岸陷入胶着,咬牙下令:“郭子仪、朱棣率死士强行登岸!”就在这时,湘潭渡口方向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邓禹率伏兵从芦苇荡杀出,截断了江东军的退路。
“撤!”姚广孝面色铁青,望着逐渐被黑烟笼罩的船队。徐达且战且退,却在转身时被秦逸风一枪挑落头盔。他狼狈地滚下战马,被亲兵拼死拖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