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推论而已,当然,概率相对较大——但——这是北方联邦的过错,你不要把他当成个人过失,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战胜集体的——

我不是在指责你,何知行,我们也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造成这个局面,北方联邦的高层也慢慢地会意识到问题——宋绥已经想到了,她也对自己的父亲有不满不是吗——

……

——我只是想说逆行者的下场是很惨的,会被敌我同时围堵,被心理和身体上同时凌迟,最后死无全尸——”

子肥泉说完这一大段话,缓了缓,轻轻叹了一口气。

……

……

“我当然不会如你所说,”

何知行咳了一下,脸和耳垂有些久违地发烫起来——不过当然不是害羞,是有些类似于无地自容地红温。

“而且这一切……只要华夏尽快结束战争就没有什么——”

“打住,你在逃避问题,不要试图做任何的矛盾转移。”

子肥泉出声打断,后者看了她一眼,抿住嘴暗暗使力试图掰开这只龙娘的双手,但那瘦弱的手指和锁链没有任何区别——

……

“——放开我快点,你的尾巴太重了。”

“……抱歉,还不行。”

“到底想干什么——不要闹了,都八百岁了还和小孩一样——”

他咬着牙道。

“——我没有在闹,这是在帮你,何知行——别动,等一下让别人以为我在欺负你。

——再使劲我就把你拖进忏悔室上了,在里面把门一锁,用尾巴尖把嘴堵住,所有人都不会来管你,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调情吗?

……

两人暗暗较劲了几分钟,旁人可能只看到了一对互相依偎的甜蜜情侣,但只有他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小主,

何知行最终放弃了挣扎,就像半个月前刚捡到这只龙娘的那天下午被打回来一样。

不过并不是怕什么威胁,他当然知道子肥泉就是说说而已,这人比他更在意性行为的场合,更注重两人的隐私和保密——

通常做之前都会把电视开到最大声,并把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在力士满住的那周围都没人的地方也一样——

而是这人只要下了决心,就从未改变,不管她的眼睛有没有看错——不过很可惜,这人从没看错过。

……

……

他摇摇头,有些像法庭上面对着罪证为自己辩解的被告——

“理想主义者……你说得也太假大空了,子肥泉,一个人是很复杂的,怎么就能这样定义呢——我说你是失败主义者,你说这场战争毫无意义,那我有过这么激烈地批判你吗?

就算我是理想主义者,也不比满脑子都是心灰意冷好,你一直在否定——”

……

“——你当然能攻击我,何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