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行点点头,继续道。

“这面旗帜在我们那有很大因缘,上世纪它的追随者甚至上千万,比你们这早了不少,只是现在销声匿迹了。”

“真的?”诺兰半信半疑。

真的。

这确实是真的,一句话都不假。

“这几个颜色都是什么意思?”

“红蓝黄和你们那个六色旗一样,白主生,黑主死,所以说华夏甚至是你们性少数群体的发源地。”

诺兰好像信了一半,放松戒备了不少,眼前的东方人于他来说,肯定如耶路撒冷人于异地的基督徒。

真信了啊这男娘……

太好骗了吧。

底格斯果然说得不错,这人的世界史全旷了,要不然怎么会被忽悠成这个样子。

“我明白了,第一次了解到这种知识,怪不得爸爸会让你来劝我——你应该比较了解我的观念。”

诺兰点点头,把手机还给他,挤出一点笑容。

“——额,明白就好,底格斯还是很关心你的,你们多沟通一下——”

男娘垂着眼不置可否。

“你爸就想让你干点活而已,给他做做样子就好,拿出你服过役的气势来——”

……

“……好,我懂了,拜托你帮我说说话……”

一番口舌后,这男娘终于松口,何知行长呼了一口气,叫过一个管理部的同僚把他带走去了解工作。

其实还好,这人也没有底格斯说得这么恶劣,父子俩完全是拉不下脸对着干——像子肥泉和她爹一样。

……

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

“诶!”

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拿过了他的手机。

“这旗……”

子肥泉有些诧异,皱着眉头看他。

“要是让20世纪初的我看到这玩意,肯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那时我是坚定的保皇党——”

“你也把辫子盘成富士山一样?”

何知行把手机拿回来,见这龙娘不想回答,便转移话题。

“你怎么来的?这里离公寓不近。”

“配给车上门了,我顺路蹭了一下。”

“那群后勤士兵怎么可能同意?”

“谁说要他们同意了?”

她挠着脸上的龙鳞。

……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