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娜眯着眼睛,看着匆匆离去的新弥。太刻意了,果然有问题!
秋日暖阳透过枝叶缝隙洒下,落在沈月朗带笑的侧脸和沈月陶微微放松的肩线上。从远处看,二人身影几乎要叠在一起。
沈月朗正低声对沈月陶说着什么,沈月陶虽未露笑容,眼神却比在新弥夫人面前时柔和了许多。
这看似寻常的兄妹互动,落在新弥夫人眼中,却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她心底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她的朗儿,她唯一的、真正的骨肉,为何与沈月陶如此亲近?
强烈的嫉妒和一种被侵占领地的危机感瞬间淹没了她。自上次知道沈月朗为了救沈月陶,几乎躺了半个月后,她便想尽办法阻止二人见面。
她快步上前,脸上努力挤出担忧的笑容,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月陶,你身上还有伤,怎么不在房里好好歇着,到处走动若是牵动了伤势可如何是好?”
“月陶姐姐,你何时受伤了?让我看看!”
沈月朗像个伯恩山一样,围着沈月陶打转,满心满眼都是月陶,丝毫看不见她这个亲娘,更是刺痛了新弥夫人的眼。
“劳母亲挂心,只是小伤,已无大碍。”
轻轻推开沈月朗,眉头忍不住扯动,“被父亲罚了几下家法而已。”
新弥夫人的目光在她和沈月朗之间扫过,那控制不住的情绪终究冲破了伪装的慈母面具,她盯着沈月陶,语气带着明显的敲打意味:“女儿家身子最是金贵,落下病根将来在婆家如何自处?还是要谨慎些好,莫要仗着年轻便不当回事。”
沈月朗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新弥姨娘,是我的错,非要月陶姐姐陪我走走,我现在便送她回去。”
两人似亲姐弟一般,亲亲热热一起走。徒留下新弥夫人,恨得牙痒痒。
这新弥夫人,从前带了滤镜看,觉得应该是现代社会女霸总的感觉。自杜鹃成了县主,她愈发按捺不住。
极像电视剧里得势的反派,根本压不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