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一名地方官员却是瞬间面色大喜,顿感泼天富贵在向他招手。
到了余朝阳这个级别,只要他没有表现出不悦神情,那就是满意。
只是碍于身份,不能轻易开口罢了。
不过这也够了,也不枉耗费海量钱财年年翻新。
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很快,队伍来到了余家乡祖地。
除去余钧、余彦昌、江余外,凡余家乡出身的子孙皆埋葬在此。
如果嬴驷还在,他余大牛也不是没希望埋在那棵柳树下。
只是吧…伴随嬴驷主动葬身柳树,那颗柳树的意义就已经截然不同了。
余钧、余彦昌能埋其中纯纯是侥幸。
何为镇国神树,唯有对秦国有大功绩之人,方可葬于其中。
黄土渐渐垒起,埋葬了余大牛的一生。
此间事了,余朝阳并没有着急返回咸阳。
既然决定放权,自当放个彻底。
他找到江余家的老宅,与一众随行人员住了进去。
安全问题不用担心,除去东征军的几名好手外还有一众地方官员调集而来的护卫。
余家乡又深处秦国腹地,少有奸细打探。
只是吧,余朝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明晃晃的月光就像是一把匕首,刺得他眼睛生疼。
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余朝阳干脆心一横,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在东征军的陪同下漫无目的的散步起来。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座破败的石桥上。
他盯着水底游动的鱼儿,问道:“尔身上可有吃食?”
一名东征军连忙从怀中取出粗饼递给余朝阳,余朝阳将其掰碎,轻轻往水里一抛。
只见那些鱼儿瞬间就围了上来,争先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