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待在堂屋,又一起钻进了里屋的炕上,用被子蒙住头。
可被窝里的黑暗更让人害怕,那个穿着粉紫色衣服,站在风中却纹丝不动的身影,仿佛就印在了眼皮底下。
最后,我们实在受不了了,跳下炕,跌跌撞撞地跑向田里,找到了正在干活的二伯和二伯母。
“二伯!果园里……果园里有个婆婆!”我语无伦次地喊着。
小梅在一旁已经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补充:“就站在树旁边……风那么大,她的衣服都不动……”
二伯母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打断我们:“瞎说什么!肯定是看花眼了!树影子晃来晃去的,看错很正常。”
二伯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锄头,声音很沉:“别乱讲,没有的事。以后不许再去那边玩了,听到没有?”
他们严厉地禁止我们再谈论这件事,更不许我们跟其他小孩说。
那天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去过那个果园。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独自靠近房子后面那片方向。
大人对此讳莫如深,再也没有提起。
直到很多年后,我已经上了中学,有一次偶然听村里几个老人闲聊,说起几十年前的旧事。
其中一个老人感慨地说:“村东头老赵家那个老太太,走的时候就是五月份吧?”
“穿一身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