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好桑枝这件事情上,他比三哥有经验的多。
“是心里装着事,还是装着春草?”
话一出口,裴临允便察觉其中暧昧,连忙正色道:“莫要多想,我绝非指那些违背伦常之事,就是单纯的字面上的意思。”
他有罪!
一提起春草,他的脑海里就下意识浮现出背德又香艳的画面。
裴临慕的脸也绿了。
他扪心自问,往日里对春草虽百般呵护,却从未生出半分男女之念。这世间娇媚动人的女子和清秀俊雅的男子何其之多,何至于要动这顶着兄妹名分的窝边草?
尤其,以前还不知所谓的真假千金一事。
那时,在他心里,春草就是实打实的血亲妹妹。
论变态,他到底还是比不过裴谨澄。
“你在桑枝面前说这些混不吝的污糟话做甚!”裴临慕拼命想将话语的主导权抢回自己手中。
裴临允却不接茬儿,自顾自道:“你分明就是没把桑枝当回事,视桑枝如无物,眼下见桑枝得势,却又厚着脸皮说这些虚伪做作的话。”
“我呸!”
“惺惺作态。”
裴临慕怄的想吐血,他甚至有些怀疑,裴临允这般处处与他作对,当真只是为了讨好裴桑枝?还是说......那人也盯上了永宁侯府的世子之位?
但凡他活着,根本不可能轮到裴临允。
“说我惺惺作态?那你呢?”
“之前也不知道是谁,把桑枝往死里作践,闹得满上京城的权贵无人不知。如今倒来指责我,真是可笑。”
裴临允轻哼一声:“我可跟你不一样。”
“我是真心实意想求得桑枝原谅,让桑枝认下我这个兄长的。”
“再说了,桑枝待我亦有一腔真心,不过是性子倔强又嘴硬,实际上心软的很。”
裴桑枝轻抿了一口清茶,眼底噙着几分玩味的笑意,看得正入神时微微颔首。
对,就该这么宣扬她。
谁不知道她心肠最软呢。
软得叫整个永宁侯府都鸡犬不宁。
裴临慕被裴临允一番话堵得语塞,面色微僵,索性侧首望向裴桑枝,直截了当地问道:“桑枝,明日可有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