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坚定地说:“当然能!如今鬼子战线拉长,树敌更多,资源将很快枯竭,三五年内必败无疑。”
汪曼雪摇头道:“三五年时间太长!我们在港岛的产业,这次肯定保不住了。”
项楚反问道:“山青公司的货轮,朝发夕至的飞机,不全都开走了吗?我们损失不了什么。”
汪曼雪扳着手指说:“南丫岛楚庐、济世医院、嘉木电影公司这些地方不会遭受损失?”
项楚摆手道:“放心!我已经让秋田春和提前跟酒井珑打过招呼,这些地方尽量不要攻击。”
汪曼雪摇头道:“酒井珑是土肥原咸儿的旧部,你跟土肥原咸儿的关系不好,他能买账吗?”
项楚不好气地说:“谁说我跟土肥原咸儿的关系不好?”
此时,敲门声响起,徐莱上前将门打开。
马富贵报告:“机关长!土肥原咸儿来电。”
项楚摆手道:“念吧!”
马富贵念道:“影机关长!你竟然在月见台老家院门口挖掘陷阱,放置大量毒物,导致本大将坠落陷阱,被毒物咬伤,危在旦夕。
特向你索赔百万日元,否则烧了你月见台的家。”
汪曼雪笑问:“他爹!你跟土肥原咸儿的关系好吗?”
项楚摇头道:“不过利益使然,时好时坏!奇怪!土肥原咸儿干嘛跑到月见台我家里去了?富贵!问他去我家里干嘛。
告之我3年没回家,不知道陷阱一事。”
“是!”
马富贵急忙领命。
项楚疑惑道:“土肥原咸儿以前从不敢敲诈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既要百万日元,又要烧我的家。”
徐莱恨恨地说:“他有病!”
项楚摇头道:“不!还是问问南造芸子,土肥原咸儿最近是不是被提拔了。”
余晓婉应道:“我去问吧!”
此时,马富贵到了舱室门口,报告:
“机关长!土肥原咸儿说去月见台家中拜访您,掉进了陷阱。如今他是支那战区情报监察官,对各情报机关实施监督稽察。
最后要整合各情报机关,出任总机关长。”
“总机关长?!”
汪曼雪惊呼出声。
项楚摇头道:“这东条阴鸡想让土肥原咸儿出面,替他掌握扶桑的情报机构,关键时候为他所用。”
马富贵问道:“机关长!土肥原咸儿把两百万日元升到三百万了,若是再不出钱,他要亲自去烧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