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爬出陷阱,冲进轿车,疾呼:
“快!去医院。”
“哈咿!”
高桥小正和蜷川西卫门急忙冲进轿车。
土肥原咸儿的贪婪,使之住进了医院。
因为被数种毒物咬伤,需要住院治疗。
土肥原咸儿叹息道:“完了,情报监察官又被免职了。”
高桥小正不想陪床,想方设法刺激他,摇头道:“大将阁下!你真不该偷影机关长家,显得像个地痞流氓。”
土肥原咸儿怒斥:“八嘎!肯定是影机关长陷害本大将。西卫门!致电影机关长,质问他为什么要在东京家门口挖陷阱?”
蜷川西卫门建议道:“大将阁下!您掉进陷阱被毒物咬伤,应该向影机关长索赔。”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你发电质问他,向他索赔百万日元,否则本大将就烧了他月见台的家。”
“哈咿!”
蜷川西卫门急忙领命。
高桥小正嘟囔道:“偷窃影机关长家里,竟然向他索赔,还要不要脸?”
土肥原咸儿听见了,怒斥:“本大将是情报监察官,索赔是看得起他。”
高桥小正冷笑道:“大将阁下!难道你觉得影机关长就是待宰的羔羊?”
土肥原咸儿霸气地说:“当然!本大将近期目标就是先整死影机关长,然后整死东乡平陆夫。”
高桥小正奚落道:“你现在爬起来都费劲,还能整死谁?还是歇歇吧。”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滚——!”
“哈咿!”
高桥小正高兴地领命,转身溜之大吉。
台湾海峡,风大浪高。
夕阳余晖里,“晓婉轮”正顶风向北面航行。
不时有鬼子飞机呼啸而过,朝港岛方向飞去。
鬼子飞行员显露本事,故意低空掠过晓婉轮。
贵宾舱室,项楚关上舷窗,冷笑道:
“鬼子就像一个捅了马蜂窝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余晓婉莞尔笑道:“让英美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去教他怎么做人。”
徐莱若有所思地问道:“楚哥!鬼子能被击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