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不到半分钟,又开始说胡话了。
时悦撇了撇嘴角,收回视线,“我又不需要你空降上床。”
“哧。”
大概是觉得逗她很有意思,赵柏行手握铲子还在热油里搅着,肩膀却笑得微微颤动。
笑了好一会才往后看了眼,促狭眸光扫过倚在冰箱旁一脸认真的女孩,这才慢悠悠清了下嗓子。
哄小孩似的,不紧不慢来了句。
“不用上床,厨房业务也有,特地为我们了不起的时记者开辟的。”
赵柏行似乎就是有着莫名神奇的力量,让人和他说话时不自觉松弛下来。
譬如此时,时悦就在这聊天中不知不觉忘了白天采访时高度紧绷的状态,跟着笑了起来,顺着他的话问,“我哪里了不起了?”
“嗯……让我想想。”
赵柏行作出一副认真思考模样,然后答,“时记者今天到现在都还没喝酒,很了不起。”
“……”
那倒也不一定。
时悦心虚往旁边瞟了瞟,“我又不是酒鬼。”
酥肉炸至金黄后便准备捞出,时悦赶忙从橱柜里翻出餐盘,洗净后端到赵柏行身侧。
赵柏行接过盘子,“这里烫,你小心点,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