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本以为说出自己的情况能博得对方的同情,但谁料徐友德却是另一种反应。
“你说什么?”徐友德吃的愣住了,眼珠子鼓的老大:“你孩子病了……你生过孩子?”
若柳带着泪水点头。
“玛德,你个贱货,居然是生过孩子的老女人!难怪刚才老子总觉得下面松垮垮的不尽兴……”徐友德脱口就骂了出来。
若柳大惊失色,这种话说出来她哪能不明白意思,徐友德这是打算玩完了不认账啊!
若柳快要急疯了,泪流满面的她开始磕起头来,一边哭求道:“徐老爷,您行行好,看在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这银子您不能不给啊,不能啊……”
说着,若柳的前额就贴在了地板上,压抑不住情绪痛哭了起来。
“尽心尽力?”徐友德啐道:“呸!你压坏老子的伤口,这笔账怎么算?你还有脸要银子?滚滚滚,赶紧滚!”
司尉一直在旁看着,只觉若柳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便开口想要劝说徐友德,还是付给她银子算了。
“徐司事,要不……要不还是把银子给她吧……”
“闭嘴!咝咝……”
司尉话音刚落,徐友德就骂了出来,估计用力过大牵动了肋部的伤口,徐友德码完就开始倒吸起凉气来。
接着,徐友德就指着跪地不起的若柳,怒容满面的质问司尉:“你还有脸说话?我问你,这么老的女人,你是从哪找来的?就这样的货色,也配老子花十两银子玩?”
司尉低头不出声,他职位卑微不敢当面顶撞徐友德,但心里还是很不服气的,暗想我特么找人来是给你弹曲解闷的,又不是供你淫乐!想玩女人你特么早说呀,附近青楼里女人多得是!
“还愣着干嘛?还不把这个贱货给我赶出去!”徐友德发火道。
司尉没有办法,只好上去强行拽起了若柳,因为一会儿狄司使他们就回来了,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一切,挨罚挨骂的肯定是自己。
“徐老爷,不要啊……你不能这样啊!银子,你一定得付我银子呀……”
若柳不肯被司尉拽起来,并且不断的哭求徐友德。
但一切都是枉然,若柳还是被司尉从后门赶出了王记客栈,在哭求之际,若柳连琵琶也忘记拿了……
司尉见若柳确实可怜,便自掏腰包给了若柳一小块碎银子,叹气道:“姑娘,我身上就这么多了,你先拿去给孩子治病吧,可别再闹了,不然徐司事发起火来,你这条小命可就危险了!”
说哈的同时司尉也在暗暗替若柳不值,徐友德这种混蛋的银子也能赚吗?
若柳痴痴的看着手上的碎银子,忽然抬头道:“大哥,我的琴,我琵琶琴还在上面,我必须拿回来……”
说着,若柳就要往客栈里去,琵琶琴是她赖以谋生的工具,没有了琵琶也就相当于失去了生活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