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柳,不错,曲弹的好,名字也好听……”徐友德评价了一句,便招手道:“若柳,你近前来,老爷我有话问你……”
若柳稍稍有些迟疑,但下一刻还是放下了琵琶,缓步走到了徐友德的床边。
刚刚站住,徐友德就伸手去拉若柳的手,若柳吓得一惊,赶紧缩手后退了两步,垂下头来站在了原地,神色胆怯,有些不知所措。
徐友德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心中立刻就痒了起来,但面色还是如常的道:“怕什么?老爷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吃了你不成?”
若柳低着头不说话,她很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但弹曲的钱还没收到,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站过来点……”徐友德再一次招手,语气有那么一点不耐烦。
若柳不敢惹恼主顾,便只好走近了一小步,壮着胆子小心道:“徐老爷,奴婢刚才弹了三首曲子,一共是一钱银子……”
徐友德不接若柳的话,而是露出怪异的笑容,问道:“若柳,除了弹琵琶之外,你还会别的吗?”
若柳没有察觉,便认真的道:“奴婢过去倒是学过些别的,但都登不得台面,不敢在老爷面前献丑……”
徐友德见若柳这么天真,心头便有些压不住邪火,便继续问道:“若柳,你会不会吹/箫呀?”
“吹/箫?”若柳低头道:“奴婢会是会点,不过奴婢身边没有带箫……”
不料徐友德突然打断了她,说道:“……不碍事,老爷有萧!”
“徐老爷你有?”若柳有些意外,忍不住抬头去看徐友德。
谁知正好看见徐友德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还不停的往自己的裆部打眼色。
徐友德调戏道:“若柳,老爷这根箫,可是随时随地都带在身边的哟,嘿嘿嘿……”
若柳大惊,脸和脖子陡然就发烫了起来。
“徐老爷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若柳说着便转身跑去抱起了琵琶。
徐友德觉得若柳是在装模作样,便一掌拍在床沿上:“十两银子,干不干?”
若柳抱着琵琶一下就不动了,十两银子对她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弹三首曲子才能赚一钱银子,十两银子就相当于弹三百首曲子赚的了!
密山县的有钱人就那么多,听曲的活并不是说有就有的,若柳抱着琵琶得耐着性子一间酒楼一间酒楼的走动,运气好的话,一天也许能赚个两、三钱银子,运气不好的话,也许一文钱都进不了账。
徐友德见若柳背对着自己不动了,便知道自己的话管用了,于是从床的里面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用它磕了磕床沿,道:“看看清楚,老爷我给的可是真金白银!只要你一会儿伺候的舒服,老爷另外还有赏钱……”
要是在平时,若柳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不赚这种脏钱。但眼下的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她的孩子生病已经有有一段时间了,过去存下的积蓄用来瞧病买药已经花光了,如果这个当口能有十两银子进账的话,可就解了燃眉之急了!
“还不过来吗?再不过来,老爷可就没这兴致咯……”徐友德带着威胁的意味说着。
果然,这话是立竿见影,若柳乖乖的放下了琵琶,低着头红着脸返回了徐友德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