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自己这个月被派往各处买地买庄园,雇佣劳力开垦荒地。置办土地,豢养私兵,这隐隐是要做一方霸主的架势。

“皇家的子女就没有一个安分的。”千藏不由的说了出来。

两人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地洞的终点,前面是一面土墙——除了静静矗立在墙角上的一面大镜。

英彦将千藏挡在身后,手中拢着妖火向前两步去观察这面大镜。

这是一面铜镜,约莫三米高,镜面已经被地底的湿气侵蚀的锈迹斑斑,随着他的移动反射出镜前人幽幽蓝光映照下扭曲变形的身影,面部的五官移动过凹凸不平的金属镜面时扯出一绺绺的色块。

他凑近看了一时,并没有瞧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才伸手去抚摸铜镜一圈的雕花。

看起来是一面从海底捞上来的镜子,铜雕花上残留着细碎苍白的海生动物的甲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需要进入镜子中,这个庆鸿赌坊是一座在镜子中的虚影?

英彦不禁向阴谋论的地方越想越远,将面皮绷得紧紧。

“闪开。”冷不防身后一只手伸来,将他拨开,不顾身后人慌忙阻挡,伸手在镜子的雕花外圈上抚摸半圈,口中认真的念到:“庆鸿灾星,赌运昌隆。”

刚念完自己已经被身后过度紧张的人牢牢捂在怀里。

英彦笼着他两□□替着向后撤离,活像个护崽儿的母鸡,这让千藏难堪的羞红了脸,两手胡乱拉扯着拦在脖颈上的手臂,口中惊呼:“你放开——”

两人直撤离到地道拐弯处,才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