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云问:“有事?”

莫子然收敛了神色,回:“按照门派传回的方子抓了汤药,喝下后村民们恢复了神智,只是身体根基败了,以后……”

姜水云安慰:“能活着,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莫子然点头:“你说的对,当我看到他们跟家人抱在一起高兴的哭,就觉得受的伤不那么疼。”

“还没给我换药,师姐跑这么快做什么?”不知何时,时越站到了廊下,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衣襟散开一点,露出漂亮的锁骨线,不免叫人多想。

莫子然就多想了。

尽管知道姜水云和他是道侣,但没有亲眼目睹的这么直观,这么有冲击力。

其实早在蓬莱参加婚宴后,就知道自己该死心。

笑容凝固在唇边,莫子然不自在:“不打扰了,你们聊。”

目送莫子然匆匆离去的背影,姜水云无声笑了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切黑在吃醋,姜水云有作弊手段,她看着白切黑好感度还是40,一点没涨。

她冷下脸:“我有事情要问你。”

时越沉默了下,颔首,返身回房间。

他已经猜到她会问什么。

进了屋,姜水云省去了弯弯绕绕,直接平铺直叙:“你跟邪道血凌子认识?”

时越想瞒瞒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