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信里严辞云简单说了去向,大概是要去与甲方沟通。
人家都起的大早工作,于歌也鼓起干劲,洗漱完毕将被洛行之踩过的衣服清洗干净,抹抹手又坐回沙发,找到沈季沉的电话。
洛行之说原本该被绑架的是沈季沉,那么他拥有的剧情等级是高于委托人的,所以能预知委托人的绑架行为。而委托人又说沈季沉将她送去了精神病院,那极有可能R与委托人在此期间有过沟通,才协助委托人逃离。
按照这个思路,R曾出现在精神病院也并非不可能。
接通电话,沈季沉的声音都透露出倦意,似是通宵达旦地工作。
他先前收到院方那女人逃离的电话,用了些办法竟也无法找到她的去向。被于歌一询问才明白情况,沈季沉压下狂怒叮嘱于歌注意安全。
而于歌询问一番获取了信息,直接套上衣服前往接近地铁终站的精神病医院。
开放式病房的病人自由度较高,于歌找到前台,未指出知道委托人逃离的实情,拎着水果从容地询问,“我是病人家属,想探视一下。”
小护士在电脑上操作一番,狐疑地说,“床铺已经清了呀。”
“你们家属怎么回事,昨天也有人来问。”
“昨天?”于歌揉揉眉心。沈季沉直接与院方沟通,应该不是他。此外还能有谁?
他胳膊肘撑在柜台上,做出担忧的样子,“她一直没有回家,我很担心。请问昨天来的是什么样的人?”
小护士和身边年纪稍长的说了两句,才转回身回忆道:“是两个人来问的,要是确认有疑问,可以申请调监控。”
“两个人?”于歌试探地询问,“有一个带眼镜的吗?”
小护士转了下笔,“两个好像都带。”
于歌浅笑地道谢,提着水果暂时走出医院,站在台阶上拨打邢彦的电话。
“于歌?”
“你昨天找来医院了?你和游弋吗?”
邢彦沉默一阵,键盘的敲击声戛然而止,他话说的含含糊糊,“怎么啦?”
“我找到医院了,护士说有人也来问过,你们怎么找到位置的?”
邢彦明白瞒不过,丧气地挠挠脑袋,“寄信总不会不留痕迹,我昨天使了些手段定了位置,根据寄信时间确定的那所医院,怕你害怕就没告诉你。”
“害怕你个臭皮蛋。”于歌不满,也未将被绑架的事情告诉对方,“有什么发现吗”
“我查了病房的监控,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自由活动的区域倒确实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来过,两个人没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