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最后一点师德,景铄把他送去了最近的酒店。
如果晏橙知道在他二十二岁这一年会爱上一个叫余书衔的完美男人,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成为斩断他们之间所有美好过往的利剑,那么他宁可自己真的喝死在酒吧里。
对于晏橙的问题,余书衔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因为家里条件一般,所以大学时景铄一直有做兼职勤工俭学。家教也做过一段时间,具体的他就不清楚了。
晏橙淡淡笑了下:“瞎猜的,一般像你们这种学习好的大学的时候不是都出去做家教吗?”
余书衔挑了下眉:“看来你常年在国外生活并不了解国内的大学生。也不都是做家教。比如我,大学就开始参与小公司的设计项目了。赚来的钱可比家教多得多。”
晏橙闻言也笑了,忽然说道:“阿书,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余书衔觉得今天的晏橙十分奇怪,总之跟以前的他很不一样。他笑了下看他: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晏橙耸了下肩:“没什么,可能是今晚月色太美,发神经了。”
确实,中秋夜的月亮又圆又亮,挂在天边好似散发着光辉的银盘。月光倾泻而下,似乎给冰冷的城市蒙上了一层温柔的细纱。
余书衔嘟囔了一句“神经病”便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开车这件事上。
路上的时候晏橙再一次提议带余书衔去他家,余书衔确实从来没去过他家,便点头同意了。
到了之后余书衔才知道,果真像晏橙说的那样,他的家真的很大很豪华。
到底是资本家的儿子,吃穿用度都是极尽奢华。让他跟自己住在一起好像还真的委屈他了。
五百平的大平层,漂亮得就像是电影里的房子。晏橙说这房子是他二十岁生日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光是装修费用就花去了将近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