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个,还有之前那几首诗,我也想和你谈谈。”
“那几首诗?”戚百休说的太过坦荡,以至于郑流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前几日,你似乎很生气的那几首诗,是我写的。”
“所以,我们可以出去谈谈吗?”
知道他是为了那几首词来,郑流光自然答应了与他一道出去。
总归是个十七岁的男子,若是当众折了面子,怕也是不好过。
怀揣着一颗良师的心,郑流光跟着戚百休离了天书斋,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僻静的亭台。四周都是假山,看戚百休那熟练的架势,往日应当没少来。
两人挑了方向不同的两边坐下,郑流光顶着戚百休欲言又止的视线率先开口。
“说起来那日也是我太过激动,先向小公子赔个不是。”
“这些日子我也听阿梨说了,你与江太傅是自小的玩伴,你们的关系我不好置喙,但他毕竟是你师长,万不可如此轻浮行事。”
戚百休耐着性子听对面自己心悦的姑娘讲着那些他早就听了八百遍的大道理,时不时出声应和,恍若自己真是个乖顺学生。
“郑姑娘可知道,那几首词为何放到了你那里?”
“哎?”郑流光没想到戚百休忽然问她这个,一时之间怔住,发出无意识的气音。
戚百休见她这个样子,便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