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为什么不能时光倒流啊!
又一次偷看被发现,江陶已经是躺平状态了。
“大家先自己练习一下,这柱香结束之后,我与郑姑娘分别去指导。”
“好耶!”白珍珍一脸高兴,就差蹦起来了,被江陶眼风一扫,立马乖觉起来,规规矩矩地下棋。
这堂课是郑流光的棋艺课,但自打上次郑流光在课上出走,她便不再一人教学,而是与江陶一并讲授。同样地,其他课艺郑流光也不再是旁听,而是时不时地补充些内容。
江陶旁征博引,常讲些课本之外的东西,涉猎广泛,并不拘泥于那一处。每当她讲述偏题内容超过半刻钟时,郑流光便会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接着讲课本上的诗词歌赋人生哲理。
这是两人原先便商量好的,江陶也不觉得被落了面子,只是温和一笑便让了地方。
郑流光的祖父郑贤风是棋道大家,由他亲手教导起来的孙女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江陶说完那句话便借着看书的名义继续偷觑顾泽栖神色,而郑流光则是缓慢地在室内走动。
铜香炉中沉香袅袅,翻书声和落子声相得益彰,谱成一首绝佳的曲子。
一炷香的时间弹指既逝,江陶还没起身,戚百休便先出声了。
“郑姑娘,我有几步棋不太懂。”
有人提问,郑流光自然是往那边去了。
江陶瞥了一眼,便也到了旁边一桌去。
正垂眸看棋局,腰间就被捅了一手肘,她暗暗吃痛,却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