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贺钦淡笑不语,捏捏对象的手心,“嗯,有钱就想给你花。”
一直快乐着到了晚上,洗了澡温黎躺在床上等待萧贺钦洗漱好的到来。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地道,温黎现在在期待姨妈快快来。
昨天没能吃上肉的男人发狠起来…温黎有信心,自己绝对招架不住!她可不想回y市的时候走路都走不稳。
只是在焦急的等待中,温黎每隔几分钟就要跑一趟厕所,可是姨妈他……
迟迟没来。
“温黎。”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萧贺钦赤果了上身进来,下面只一条宽松的薄棉裤,头发还在滴水,湿哒哒的鞋踩在地上一步一个湿脚印。
他把毛巾扔给温黎,她游神地拿起来给萧贺钦擦头发。
“你坐下。”站着就算弯着腰她也不好擦。
萧贺钦乖乖坐下,任由对象的手大力在头发上擦拭,时不时揉揉头皮,不仅没觉得被她摩.擦得疼,还感觉一阵说不出来的舒服。
“那个,你先自己擦吧,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逃也似地飞奔进茅房,里面有萧贺钦特意安装的小灯泡,一扯长线开关就能打开。
虽然有点昏暗,好歹能看清面前的情景。
开灯后温黎垂头去看那里,没来没来还是没来,她瞬间慌了。
昨天才大言不惭说什么“等着就等着”,这样激怒那男人的话,用脚趾头想想,她就知道,今晚上铁定是一次翻来覆去的“折磨”。
也不知道时隔三月的自己,能不能承受住……
“温黎。”
胡思乱想间的温黎一个咯噔,她手忙脚乱惊慌地扣住门把手,谁知道这门锁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死活撇不上去,锁不起来啊!
她在里头跟门锁斗争了很久,萧贺钦极有耐心地等待,像是等待猎物自动进入陷阱,不催促,也不问她在做什么。
许久之后。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来,温黎一个重心不稳被他带了出去,跌进某个炽热的胸膛,熊熊火焰在脸上灼烧,她一抬眼就是某人那要吃掉她的眼神。
好像在说:“你逃不掉了。”
等到她被萧贺钦抱着甩上了床,温黎才惊慌地往后爬,一直爬到床头却被他长臂裹挟着入了怀。
“跑什么,怕什么,我又不打你。”萧贺钦好笑揉她的发顶,温黎望着他“温柔”的笑,被他摸得浑身一震。
“贺贺贺……钦”她抖着嘴皮子,双眼透出的还是小害怕。
萧贺钦眼底光线沉了几分,颇有些阴恻地俯身问她,温热的鼻息就喷洒在她双颊,极度危险的距离!
“怎么了,说话都不利索了,是不是嘴巴起泡了,我看看。”
萧贺钦话音刚落便轻扯开她的唇,在温黎胆战心惊的时
候一口吻上去。
像是野兽在撕咬,如对待猎物般的狂野,温黎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