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衍见杜晓南的那个醋劲,笑出声,“杜总可以过去陪着二小姐的,也可以帮二小姐挡一挡那些蜂蝶。”
杜晓南猛地瞪过来,面色不善,“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在吃醋?我才没有!我只是见她被那些男人们围着,没时间休息,心里不爽。”
于衍心说,你醋没醋,你自己心里清楚,不必在我这里曲解。
他笑了笑,“我知道,杜总没醋。”
杜晓南,“……”
他一口气噎在嗓子里,没办法再发出来,总觉得于衍这话是在实实在在打他的脸。
庆功宴持续了大半个月,终于在七月底结束。
这天谢若巧出来,跟杜晓南一起上了车,于衍发动车子上路,谢若巧累的倒进杜晓南的怀里。
杜晓南低头看她,心疼地问,“很累?”
“嗯。”
她这大半个月笑的脸都抽筋了,嗓子天天上火,还有脚,每天跳舞跳的也疼。
她撩起礼裙的裙摆,把脚摆在他腿上,“帮我揉揉。”
杜晓南沉黑着脸,“你真是嘚瑟的很,在别的男人那里卖笑卖唱还卖舞,到我这里了,让我给你揉脚?”
他冷冷地哼一声,“你怎么长的那么美呢!”
谢若巧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本来就长的美呀,杜哥哥不就喜欢我这么美的样子?好了,不生气了,快点揉,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