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宇还没反应过来,有点懵地对沈又菊说:“长姐,什么事这么急。来吃葡萄,玉匣刚刚洗的。”
玉匣默默看着他。
沈又菊眼睫颤了颤,绷住了神情未变,说:“父亲来信,要你即刻回府,受家法。”
沈瑞宇的脸色忽然僵住。
他的快乐像是都被冻成了冰,被一口气用力敲碎,沈瑞宇慢慢站起身,僵硬地走到沈又菊面前,接过那枚信封。
里面的字字句句映入眼帘,让沈瑞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沈又菊转身就走:“有什么话,回去说。”
沈瑞宇回头看了玉匣一眼。
“玉匣,你等等,我很快回来。”
玉匣没接话。
上一次沈瑞宇说,他很快回来,接着三天不见人影。
这一次,又要多久呢?
沈瑞宇跟着沈又菊回了沈府,跪在祠堂里的蒲团上。
“长姐,父亲为何会知道玉匣的事?”沈瑞宇狐疑。
“是我说的。”沈又菊坦然承认。
“……为何?”沈瑞宇直起身子,“长姐,我原本打算徐徐图之,为何你却在背后捅我一刀,你不是说,你一直站在我这边?”
沈又菊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瑞儿,我是站在你这边,因为你就是沈家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