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没有料到她会转过身来,刚刚也只是安静地跟在她身后。闻言,他垂眸思索了片刻,道:“或许,这就是世俗为了维护部分人的利益而做出的选择。”
他的回答很清醒
世俗便是这块土地上的芸芸众生,而那极小的一部分人,大概,便是制定这些条条框框的男子。他们想了法子把她们囿于庭院,只能依附于人。
自己也是这样的
她走后,便一直在思索自己的归处。
……
入夜,窗外竟响起滴滴答答地声音,密密的又不重,屋檐上许久才积落一滴脆响。
“滴答”
“咚……”
璨如只套一件轻薄的外衫,坐在窗口歇凉,桌上堆了一沓厚厚的账本,泛黄的纸页摊开,她竟已经看了这么许多。困意袭来,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
雨声不大,却轻易惊醒了她。
她拉了拉搭在肩上的外衫,起身走到窗前,推开。
窗外院子里,有一棵芭蕉树。
绵密的雨滴落,打在叶子上,倒添了几分意境。
从烈烈严夏到冷秋将近,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她没有收到任何云州的来信,她寄出的消息也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