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红彤彤的眼睛，倔强地一抽鼻子：“我这是高兴，高兴！”

她抹了抹眼角，余兴成笑着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扬起又落下。

余兴成忽然垂下眼睛认真道：“苗苗，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灵参？”

郝苗苗动作一僵，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了，结结巴巴：“师……师兄，你在说什么呀？什么灵参？我怎么可能有灵参呢？哈哈哈哈……”

余兴成没有被她糊弄过去，摇了摇头，再次沉下声音道：“苗苗，我当时虽然身中剧毒，睁不开眼，但是五感俱在，你扶我起来，喂我喝下寒露，这些我都知道。”

也许是因为赤血剧毒的缘故，余兴成没有受到灵春叶的影响，反而五感更加明晰，能清楚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苗苗，”余兴成俯下身来，握住郝苗苗的肩膀，清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我都知道寒露灵参是相当贵重的宝物，我们昆吾峰就算倾尽所有，也未必能换来半根。所以你得告诉我，那根灵参到底是怎么来的。”

余兴成是担心，郝苗苗为了他，同别人做了危险的交易。

“师兄，我……”郝苗苗为难地咬住嘴唇，将脑袋埋低。

她不是不肯说，只是这事关系到秘境和境灵，它们之前一心隐藏自己的存在，不想让外人知晓，郝苗苗不能违背他们的医院。

郝苗苗愈发纠结，而就在这时，她忽然肩膀上的力道一松，余兴成移开双手，诧异地指着灵苹树的方向：“苗苗，你这里怎么会有一道秘境入口？！”

郝苗苗顺着余兴成的目光回头，只见原本隐藏在灵苹树内的秘境入口，竟然在向外散发着光芒。

郝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