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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柳家和高义被带走后,案件迅速发酵。
沈文作为军区副书记,私藏违禁书籍、收受贿赂、勾结ge委会陷害同僚,证据确凿。他的政治生涯彻底终结,被开除党籍、撤销一切职务。
在公审大会上,曾经被他迫害过的群众纷纷上台控诉,有人甚至朝他扔臭鸡蛋。曾经趾高气昂的沈副书记,如今佝偻着腰,尿湿了裤子被押赴劳改场。
沈睿作为共犯,被剃了阴阳头游街示众。曾经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在监狱里因为细皮嫩肉成了犯人们“特殊照顾”的对象。后来转去煤矿劳改时遇上塌方,右腿被砸成三截却得不到及时救治,成了个拖着残腿爬行的瘸子。
张秀芬虽然未被直接牵连,但沈家财产全部充公。她带着偷藏的几件首饰逃回乡下,却被亲戚抢走最后的值钱物,只能住在猪圈改建的草棚里。
柳正军在监狱里被昔日得罪过的犯人轮流“招待”。这个曾经用招工指标糟蹋过无数女青年的恶棍,在澡堂里被人用钢丝刷子刷掉了命根子。
胡月在女子监狱成了最底层的存在。这个曾经把保姆当奴隶使唤的恶妇,现在要跪着给牢头洗带脓血的裹脚布。
柳清被发配到新疆农场后,因“资产阶级小姐做派”天天挨批斗。
她试图勾引管教干部逃跑,却被当场抓获,加刑到无期。
在一个沙尘暴肆虐的夜晚,她被十几个女囚按在戈壁滩上,用烧红的铁丝在脸上烙下了“破鞋”二字。
高义是最快遭报应的。公审当天,被他打断过肋骨的苦主们集体请愿,原本的死刑立即执行改成了公开枪决。
这个曾经把“红色恐怖”当乐趣的恶魔,在刑场上吓得屎尿齐流。
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他在血泊里哀嚎了整整两小时才断气,尸体被愤怒的群众扔进炼钢炉,连骨灰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