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四人收拾利落，来到荒野营地那间熟悉的指挥室大厅。

独臂的老疤依旧坐在他那张堆满卷宗的木桌后，看见四人进来，独眼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尤其在陈渊身上停顿片刻，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令人意外的是，张毅将军也在，他背对着门口，正望着墙上那张巨大的、标注着无数红黑箭头的长城防区图。

“报告将军！第四探查小队，陈渊、鸳鸯、大哈、默默，前来报到！”陈渊立正，声音沉稳。

张毅将军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激战后的疲惫，目光落在陈渊身上，仔细看了看，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年轻人。

“不必多礼。”张毅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带着赞许的缓和神色，“陈渊，这次长城保卫战，你们第四小队，居功至伟。尤其是你，斩杀将军级荒人，于万军之中稳住城门防线，功绩彪炳。”

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军部嘉奖令已到，鉴于你的战功与突破后的实力，正式任命你为尉级军官，从今天起，你可以被人称呼一声‘将军’了。”

尽管早有预料，亲自听到任命，陈渊心头还是一热。他挺直脊梁，沉声道，“谢将军！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护卫长城！”

“太好了！渊哥！不，陈将军！”鸳鸯第一个忍不住，兴奋地低呼出声。大哈咧开大嘴傻笑，默默眼中也闪过由衷的高兴。

张毅将军看向激动的鸳鸯三人，“你们三个呢？有什么打算？以你们兵级中期的实力和此次战功，可以调入其他尉级军官麾下担任精锐，也可以选择进入相对安稳的长城守卫军担任基层军官。”

鸳鸯毫不犹豫，上前一步，声音斩钉截铁：“将军！我们哪儿也不去！就跟着陈将军！”

大哈用力点头，瓮声道：“对！跟着……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