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光它们!”鸳鸯兴奋得哇哇大叫,长枪舞得更急。
大哈顶着盾,死死护住侧翼,一步不退。
默默的箭矢如同死神的点名,嗖嗖嗖地收割着生命。
受到“陷阵”加持的第四小队,战力瞬间暴涨!原本岌岌可危的防线一下子稳固下来,反而开始压着数十倍于己的荒犬打!
兽群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杀懵了,攻势明显一滞。
陈渊看准机会,再次大吼:“向前压!把它们杀穿!”
他率先冲了出去,陌刀狂舞!其他三人紧紧跟上,以陈渊为箭头,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切进牛油里,硬生生把密集的兽群杀穿了一个口子!
荒犬们终于害怕了,发出畏惧的呜咽声,开始夹着尾巴往后逃窜。
陈渊他们没有追,拄着兵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围满地都是荒犬的尸体,恐怕不下五六十只。
血光渐渐从他们身上褪去。鸳鸯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像条死狗,但脸上全是兴奋:“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交代了……渊哥!你刚才太猛了!”
大哈看着自己胳膊上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憨憨地笑了:“俺……俺也没掉链子……”
默默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陈渊,眼神亮晶晶的。
陈渊喘匀了气,走到大哈身边,看了看他的胳膊:“没事吧?”
“没……没事!皮厚!”大哈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陈渊点点头,又看向身后那个油布包袱。还好,完好无损。
他感受了一下身体里的气血,又涨了一截。再看看其他三人,脸上也都带着惊喜,显然收获不小。
“歇口气,赶紧回去。”陈渊说道,“这地方不能久留。”
回到城门口的陈渊四人,刚把那个油布包袱交到城门守卫的手里,还没喘上几口气,一个传令兵就疯跑过来,能看见他脸上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