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
凌夜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想到了白天那个找上门来,让他去北辰州带药的男人。”
“那个叫吕受益的男人,跟他说,这药,能救命,也能挣大钱。”
“走私犯法,他怕不怕?当然怕。被抓了要坐牢,他怕不怕?怎么可能不怕。”
“但看着床上病重的老父,想着远去的儿子,他忽然觉得,坐牢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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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悲凉:
“可怕的是,你眼睁睁看着亲人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
“可怕的是,你被所有人瞧不起,连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
“那一刻,钱,不再是单纯的钱。”
“是父亲的命,是儿子的抚养权,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
“为了这个,他什么都敢做。”
凌夜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端起面前已经微凉的茶,喝了一口,没有再说话。
整个茶馆最里间的雅座,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徐闻山低着头,手指在粗糙的木桌上轻轻划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屏风后的刘姐,看向王锴,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天才。
王锴没有回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屏风的缝隙,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他演了那么多戏,追求的就是这种有血有肉,能在地上打滚,也能为了什么东西站起来的角色!
不知过了多久,徐闻山终于抬起了头。
他没有评价凌夜刚刚的“表演”,而是抛出了第二个,更尖锐,也更致命的问题。
“好,就算他去了,这个动机我认了。”
“但他后面为了自保,高价卖掉代理权,抛弃了那些信任他的病友。”
“这个人物就‘脏’了,观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