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重轻哼一声。
臭小子,这样便受不住了,当初犯浑时,可是干脆利落得很呢。
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好生顾着。
“去请府医来。”沈时重朝小斯微扬下巴,淡淡吩咐。
“是,相爷。”小斯得了吩咐,立即便跑着离开小院。
沈时重抱着人进屋,安置在软榻上,他转身便看到欲言又止的长子。
他眸中染上几分笑意,“信笺已转交予殿下了。”
沈宴泽颇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克制着内心的雀跃,关切地询问,“父亲,您回来得这般快,可是已寻到解决这事情的法子了?”
沈时重颔首,意味深长道:“不错。日后这位殿下登基了,那些有小心思的朝臣怕是都得乖乖收敛着。”
若不收敛,这位主儿可是敢将朝堂变为刑场的。
沈宴泽松了口气,寻着方法便好,否则此事定会对殿下不利。
“太子殿下身为男子,却能孕育子嗣,泽儿听了倒不觉稀奇?”沈时重移步来到书案前,目光在沈宴泽脸上流连,愣是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之色。
沈宴泽微微一笑,“父亲,我驻守北疆时曾见过可以孕育子嗣的男子,倒也见怪不怪了。”
沈时重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他微微点头,忽然勾唇一笑,“泽儿啊,为父想当祖父了,你加把劲儿?”
沈宴泽脸色爆红,瞳孔巨震,说话都有些结巴,“父,父父亲,您这是何意?”
“你心悦太子殿下,那便放手去做。我沈时重的儿子各个丰神俊朗,殿下虽不会一见倾心,但至少是不会厌恶。”沈时重轻拍了拍沈宴泽的肩,鼓励他。
沈时重顿了顿,补充,“除了你那犯浑的三弟。”
沈宴泽再三犹豫下,下定决心。
三弟,对不住了。大哥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定是要好好抓住的。
“加把劲儿,争取下回与殿下见面能够肌肤之亲,为父看好你。”
“父亲,我会的。”沈宴泽用力点头,嘴角上扬。
东宫
少翊珩坐在榻上,抽出信笺里的整整齐齐折起来的宣纸,随后缓缓展开。
宣纸上赫然是那天策马的他,鲜衣怒马少年郎,倒也是贴切。
少翊珩满意地扬起唇角,没想到这位舞刀弄枪的武将画还画的不错。
那日自己貌似说过要请教他,难为他还记到现在,倒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