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于老爷听完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仿佛在听市井闲谈般漫不经心。
省省吧!你们那点心思当我不知?他不耐烦地摆手,酒井确实在我这儿存了些黄金,那又如何?如今他成了孤魂野鬼,就该你们这帮道士去超度,找我个寻常百姓作甚?
这番话说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在他看来,降妖除魔本就是道士分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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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您还记得这桩孽债?夺人财物还要害命,真当那厉鬼会轻易放过您吗?张峰冷哼一声。他深知眼前这位绝非善类,早年没少借着杨飞云作恶。
钟君连忙堆起笑脸打圆场:于老爷您看,令爱与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颇有些情分。此番前来也是为还甘甜镇清净,您就应了吧。她向来对这位财神爷恭敬有加——若能促成碧心与钟邦的婚事,自然少不了她的好。
提及此事,于老爷面色愈发阴沉。他素来瞧不上那个穷警察,虽听着体面却囊中羞涩,怎配得上他金枝玉叶的女儿?
“你要不提这事,我还不会这么恼火。回去告诉你弟弟,让他往后别靠近我女儿。就凭你家那个寒门小子,也妄想高攀我闺女?”
话音未落,满室寂静。于员外对这桩事早已暗生不满,先前不过是佯作不知,如今既已挑明,索性撕破脸皮。
“您这是何意?我弟弟哪里不妥?”
钟君虽贪财,却容不得旁人轻侮胞弟——那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他的好,没人比她更清楚。
“够了!”张峰冷声打断,“话已至此,听与不听全在于您。不是我刻薄,若酒井再现,第一个遭殃的必是您。”
他深知于员外吃硬不吃软的脾性,若不把利害阐明,这守财奴绝不会当真。为了银钱,这人连命都敢赌。
方才还趾高气扬的于员外霎时面色如土。贪财归贪财,可也得有命消受。若那恶鬼当真找上门来……
“少拿大话唬人!我就不交金子,你能奈我何?”
话虽说得硬气,掌心却沁出冷汗。他终究是个凡夫俗子,如何敌得过那凶煞厉鬼?
“言尽于此。”张峰拂袖而起,“告辞。”
众人见状纷纷离席。待最后一道人影消失在门廊,于员外强撑的威风顿时溃散无踪。
“老爷……”管家颤声道,“不如从了他们?那恶鬼若真来了,府里谁能抵挡?况且这些道长连张护身符都没留下。”
重新组织语言并简化表达:
于夫人听完对话后忧心忡忡,最怕女儿受牵连。
妇人之仁!这些家业难道是白来的?就算我不拿黄金,他们也会对付酒井,何必多此一举?于员外将火气全撒在妻子身上。
于夫人沉默不语,明白劝说无用,只能期待毛小方和张峰尽快捉拿酒井。
出门后,杨飞云立即致歉:实在抱歉,于员外毕竟是我的东家...
钟君打断道:杨先生言重了。那守财奴越有钱越小气,看来是看不上穷小子钟邦,一心想让女儿嫁入豪门。
张峰突然提议:今晚让钟邦陪碧心去学堂。
钟君顿时紧张起来:你们道士总爱打哑谜!难道今晚要出事?
别担心,你弟弟命格特殊。反倒是碧心需要他的保护。张峰解释道。
张峰清楚钟邦拥有罕见的五世奇人命格,这种特殊资质目前还不宜对外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