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基问到:“这么早?”
宇文儒童也应和道:“是啊,可以休息一天。稍作休息亦可,不急这一两天么?”
江寒道:“我与兄台二人关系紧密,朝廷责令三日内离开洛阳,那王维浅定会盯着我,若再利用我找兄台的麻烦,我真的就更难受了,洧州路远,早做打算,与你们也有更大益处。”
“这该死的,既然兄台下定了决心,我与裴公就不多说什么了。将来如若朝堂清明,你我兄弟定会再次携手。”
江寒听到这里,都要被感动了,握着宇文儒童的手:“一定。”
一会时间,车马便到了宇文府,江寒二人与裴仁基做别后,江寒回到了宇文府的客房。
江越溪和春晴已经睡了,江寒此时已经没有什么睡意,就坐到门口。
张婉华听到江寒回来的声音,就从床上起身。
看到坐在门口,便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夫君?”
江寒抬头看到张婉华,“婉华,你怎么起来了?”
“你还没回来,我也睡不深。”
闻到江寒身上有酒气,便又进屋倒了一杯茶水,端了过来。
江寒接过了水,示意张婉华也坐下。但看见张婉华身上单薄,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张婉华的身上。顺势搂了过来。
轻声道:“婉华啊,翠香楼一行,让你担心了。”
张婉华抬头看着江寒,“可是碰见她了?”
“你说梁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