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沙蝎猛地挥手压下喧嚣,脸上是“沉痛”的决绝,“念在昔日情分,杀,就不必了!但她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付出代价!她将被关押起来!等待……发落!” 他刻意模糊了“发落”的含义,留下了巨大的想象和操作空间。
“蝎爷英明!”
“听蝎爷的!”
“蝎爷才是为兄弟们着想!”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蝎爷”,这称呼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留守的沙匪们,看着沙蝎手中的“战利品”(舍利木匣),看着簇拥着他的力量,再想想磐石已死、黑纱已成阶下囚的现实……现实和恐惧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旧情。他们纷纷低头,或沉默,或附和着喊起了“蝎爷”。
沙蝎满意地笑了,那是一种彻底掌控的、毒蛇般的笑容。他示意心腹将铁笼抬向石窟深处一处特意清理出来的、阴暗潮湿的角落。那里,一个锈迹斑斑、只有一米见方的厚重铁笼,正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住客”。
拍卖会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吸引着各方牛鬼蛇神。第二天傍晚,风里驼带着他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塔克林匪巢。
沙蝎亲自迎接,两人虚与委蛇,眼神中却都闪烁着算计。风里驼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贪婪地扫视着四周,最终定格在石窟深处那个被黑布半掩的铁笼上。
“蝎子老弟,听说……你把那匹烈马关起来了?” 风里驼舔着嘴唇,毫不掩饰他的兴趣。
“风老大消息灵通。” 沙蝎皮笑肉不笑,“就在那边笼子里‘休息’呢。”
“嘿嘿,好!带老子去看看!” 风里驼眼中淫邪之光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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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蝎眼神微动,并未阻止,反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情,领着风里驼走向关押黑纱的角落。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支开了附近两个有些不安的守卫(并非沙蝎核心心腹)。
风里驼走到铁笼前,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破麻布!
笼中景象让他呼吸一窒。黑纱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手脚依旧被牛筋绳死死捆着,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鹰。她脸色苍白憔悴,嘴唇干裂,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曾经的锐气和冰冷被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麻木取代。但即便如此,那残存的轮廓和隐约可见的倔强,依旧像毒药一样吸引着风里驼。
“啧啧啧……” 风里驼蹲下身,粗糙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铁栏杆,几乎要碰到黑纱的脸颊,“黑纱啊黑纱,你也有今天?瞧瞧这小模样,真他娘的让人心痒痒!”
黑纱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她仿佛已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风里驼的胆子更大了。他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皮袋,随手抛给旁边一个被沙蝎示意留下的守卫头目(沙蝎的心腹之一)。“拿着,买点酒喝!让老子……跟你们的前大姐头,好好‘叙叙旧’!” 守卫头目掂了掂袋子,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立刻带着另一个守卫退开几步,背过身去,假装警戒,实则默许。
风里驼脸上露出得逞的狞笑。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干扰,猛地压低声音,对着笼子里那具仿佛失去灵魂的躯体,用一种极其下流而充满占有欲的语调,开始了他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