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昔言枪法阴柔,专找破绽;尹继伦枪法刚猛,大开大合,枪杆碰撞的“铛铛”声不绝于耳,又斗了三十回合,仍是不分胜负。
盘古见此,眉头微蹙,转头对身侧的夫诸道:“你去会会他,速战速决。”夫诸领命,翻身上马——他的坐骑是龙血驹,浑身赤红,鬃毛如火焰,背上驮着的血牙断岳刀,刀身宽近尺,刀柄缠着红绸,
此时催马冲出,龙血驹踏水如飞,转眼便到阵前。“尹将军且退,某家夫诸来会他!”夫诸声如惊雷,血牙断岳刀劈出,刀风竟将洧水的水花吹得四散。
邬昔言见来将凶猛,不敢大意,暗影追魂枪迎上,“铛”的一声巨响,邬昔言只觉手臂发麻,暗影追魂枪险些脱手,他心中大惊,急忙催马后退,想拉开距离。
可夫诸哪会给他机会?龙血驹速度极快,转眼便追上,血牙断岳刀再次劈出,这次却不是劈向邬昔言,而是劈向他的马腿。邬昔言急忙提缰,战马人立而起,可就在此时,夫诸突然变招,刀背横扫,正打在邬昔言的后背。
邬昔言惨叫一声,口吐鲜血,跌下马来,玄德军阵中急忙冲出两骑,将他救回。夫诸勒住马,血牙断岳刀指向玄德军阵,大喝:“还有谁敢来?”
玄德军阵中,江钦脸色铁青。他身披紫甲,腰间挂着天影追魂刀,袖口藏着血魂针,胯下逐风踏月驹是匹神驹,通体乌黑,四蹄雪白,此时翻身上马,对叶白夔道:“元帅,某去斩他!”叶白夔点头,嘱咐道:“小心他的刀,那刀沉,力猛。”
江钦领命,催马冲出,逐风踏月驹速度极快,转眼便到夫诸面前,天影追魂刀劈出,刀光如影,直取夫诸面门。夫诸挥刀格挡,
“铛”的一声,两人都震得手臂发麻,江钦趁机翻身,左手一扬,三枚血魂针射出,针细如牛毛,泛着绿光,直取夫诸咽喉。
夫诸久经沙场,早有防备,急忙低头,血魂针擦着他的头盔飞过,钉在身后的土坡上。“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夫诸怒喝,催马冲上前,血牙断岳刀连环劈出,刀风呼啸,将江钦的退路封死。
江钦的天影追魂刀以快见长,可在夫诸的猛攻下,竟连还手的机会都少,只能勉强格挡。转眼斗了二十回合,江钦渐感不支,他知道再斗下去必败,
于是虚晃一刀,催马便退,想引夫诸追击,再用暗器偷袭。可夫诸何等精明,哪里会上当?只是勒住马,冷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就在此时,玄德军阵中又冲出一骑,马上将官身披金甲,手持紫金御龙枪,正是瓦尔基莉。她的枪法灵动,此时催马冲到江钦身边,对夫诸道:“休伤江将军,某来会你!”紫金御龙枪刺出,枪尖泛着金光,直取夫诸心口。夫诸挥刀格挡,枪刀相撞,
瓦尔基莉借力翻身,枪法一变,竟从背后刺来,夫诸急忙转身,刀背横扫,将枪杆挡开。两人斗在一起,瓦尔基莉的枪法灵动飘逸,如游龙穿梭,夫诸的刀法刚猛霸道,如猛虎下山,一时间难分高下。
盘古见此,转头对马克沁道:“你去替下夫诸,用你的九霄龙吟棍,破她的枪法。”马克沁领命,翻身上马——他的坐骑是银霜逐电驹,通体雪白,四蹄如霜,背上的九霄龙吟棍是玄铁所制,棍身刻着龙纹,此时催马冲出,
银霜逐电驹速度比逐风踏月驹还快,转眼便到阵前。“夫将军且退,某家马克沁来会她!”
马克沁声如龙吟,九霄龙吟棍横扫,直取瓦尔基莉的腰间。瓦尔基莉急忙收枪格挡,“铛”的一声,
她只觉一股巨力传来,紫金御龙枪险些脱手,心中大惊——她没想到这员将官的力气竟如此之大。
马克沁得势不饶人,九霄龙吟棍连环横扫,棍风呼啸,将瓦尔基莉的枪法压制得死死的。瓦尔基莉的紫金御龙枪以灵动见长,可在马克沁的猛攻下,根本无法施展,只能勉强格挡。转眼斗了十五回合,
瓦尔基莉的手臂已震得发麻,她知道再斗下去必败,于是虚晃一枪,催马便退。马克沁也不追击,勒住马,九霄龙吟棍指向玄德军阵,大喝:“还有谁敢来?”
玄德军阵中,赵云脸色凝重。他身披白袍,手持亮银枪,胯下的卢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此时翻身上马,对叶白夔道:“元帅,某去会他!”叶白夔点头,嘱咐道:“小心他的棍,那棍沉,力猛,不可硬接。”
赵云领命,催马冲出,的卢马踏水如飞,转眼便到马克沁面前,亮银枪刺出,枪尖如流星,直取马克沁咽喉。马克沁挥棍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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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的一声,两人都震得手臂发麻,赵云趁机翻身,枪法一变,竟从侧面刺来,马克沁急忙转身,棍尖点出,将枪尖挡开。
两人斗在一起,赵云的枪法灵动飘逸,如梨花带雨,每一枪都直指要害;马克沁的九霄龙吟棍刚猛霸道,如雷霆万钧,每一击都势大力沉。转眼斗了五十回合,仍是不分胜负。龙夏军阵中,
薛仁贵看得心痒,他身披白袍,手持方天画戟,胯下白马,此时对盘古道:“元帅,某去替下马克沁,与赵将军一战!”
盘古点头,薛仁贵催马冲出,高声道:“赵将军,某家薛仁贵,来讨教高招!”
赵云见来将是薛仁贵,心中一凛——他早闻薛仁贵枪法超群,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两人勒住马,互相拱手,然后同时催马,亮银枪与方天画戟撞在一起,“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赵云的枪法以快见长,枪尖如闪电,直取薛仁贵的要害;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攻守兼备,戟尖如毒蛇,每一击都带着劲风。两人斗了六十回合,仍是不分胜负,阵前将士看得目瞪口呆,连鼓声都忘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