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力气!”潘山心中暗惊,他知道自己不是李存孝的对手,便虚晃一戟,催马向后退去。李存孝哪里肯放,催马紧追不舍,禹王槊一次次朝着潘山刺去,潘山只能勉强抵挡,渐渐落入下风。
城楼上,刘恪见折角楼处战况危急,立刻下令:“令吕布、将臣率五千骑兵,从西门出城,绕到杨滔军后侧,袭扰其粮道!令狂野星、温慧率部支援折角楼!”
“得令!”帐下亲兵应声而去。很快,西门缓缓打开,吕布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一身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身后,五千骑兵紧随其后,
朝着杨滔军的后侧疾驰而去。将臣则一身黑甲,手持长枪,跟在吕布身旁,目光锐利如鹰。
杨滔军的中军大营内,白起正盯着舆图,眉头微蹙。王寻匆匆走进帐内:“元帅,不好了!敌军从西门派出一队骑兵,朝着我军粮道而去!”
白起脸色一变:“孙悟空、牛魔王,你们二人立刻率两万轻骑,前去拦截!务必保住粮道!”
“得令!”孙悟空和牛魔王齐声应道,转身走出大帐。孙悟空翻身上马——那是一匹神骏的筋斗马,毛色赤红,四蹄生风——手中金箍棒一挥,朝着粮道方向疾驰而去。牛魔王则骑着一匹黑鬃马,手中握着一柄巨大的斧头,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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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角楼处,狂野星和温慧已率部赶到。狂野星身材魁梧,手中握着一柄两尺宽的大锤,每一次挥舞,都能砸倒一片敌兵。
温慧则一身粉色战袍,手中月灵灵蛇枪如灵蛇般穿梭,枪尖上的红缨随着她的动作飘动,每一次刺出,都能精准地刺穿敌兵的咽喉。两人的加入,让潘菰兄弟压力大减,杨滔军的攻势渐渐被压制。
李存孝见久攻不下,心中焦躁,他大喝一声,禹王槊猛地朝着潘山的胸口刺去。潘山避无可避,只能举戟格挡,“咔嚓”一声,长戟被禹王槊砸断,槊尖继续向前,刺中了潘山的肩膀。潘山惨叫一声,倒在马下。
“兄长!”潘菰见状,目眦欲裂,他猛地一槊逼退刑天,催马朝着李存孝冲去:“贼将,我要你的命!”
李存孝见潘菰冲来,毫不畏惧,禹王槊一摆,朝着潘菰刺去。潘菰手持独脚铜人娃娃槊,与李存孝战在一处。潘菰此刻怒火中烧,招式越发凌厉,独脚铜人娃娃槊如狂风暴雨般朝着李存孝砸去。李存孝渐渐有些抵挡不住,他心中暗道:“这红袍将领倒是勇猛,若不速战速决,恐生变故。”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吕布和将臣率领的五千骑兵已绕到杨滔军的后侧,朝着粮道冲去。杨滔军的粮道守军见状,纷纷举起兵器抵抗,但吕布的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方天画戟挥舞间,粮道守军纷纷倒地。将臣则手持长枪,在敌阵中穿梭,枪尖所过之处,无一合之敌。
孙悟空和牛魔王率领的轻骑很快赶到,孙悟空手持金箍棒,朝着吕布冲去:“贼将休狂!孙悟空在此!”
吕布勒住赤兔马,看向孙悟空,冷笑道:“毛脸小儿,也敢挡我去路?”说罢,方天画戟一摆,朝着孙悟空刺去。孙悟空举起金箍棒,挡住方天画戟,“当”的一声,两人都觉得手臂发麻。赤兔马和筋斗马都是神骏,此刻人立而起,嘶鸣不已。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吕布的方天画戟招式精妙,可刺可砍可挑;孙悟空的金箍棒则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将臣则与牛魔王战在一处,牛魔王手持斧头,力大无穷,将臣则凭借着长枪的灵活,与他周旋。
折角楼处,杨滔军的攻势已渐渐疲软。白起在中军大营内接到消息,知道粮道被袭,折角楼久攻不下,再打下去只会损失更大,便下令:“鸣金收兵!”
“铛——铛——铛——”的收兵声响起,杨滔军的士兵如蒙大赦,纷纷向后撤退。刑天和李存孝也无心恋战,各自催马退回本阵。潘菰想要追击,却被沈演之拦住:“潘将军,穷寇莫追!杨滔军势大,我军当固守城池,待其粮草耗尽,再寻机出击。”
潘菰看着杨滔军撤退的背影,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勒住了马。城楼上,刘恪见杨滔军撤退,长舒了一口气,他走到城墙边,看着城下的尸体和血迹,沉声道:“传令下去,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加固城墙。杨滔军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要做好长期防御的准备。”
沈演之和袁崇焕齐声应道:“是!”
杨滔军的大营内,白起看着退回来的诸将,脸色阴沉。孙膑叹息道:“元帅,今日之败,是我等低估了刘恪军的防御,也没想到吕布、将臣会突然袭扰粮道。看来,瀚海郡确实是块难啃的骨头。”
袁方点头道:“房玄龄的守城之策确实厉害,折角楼的防御比我们预想的要坚固得多。接下来,我们不能再贸然强攻,需另寻他法。”
白起沉默片刻,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同时派斥候探查瀚海郡的水源和粮道,我就不信,他刘恪能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