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轩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都朝着吕布要害劈去。吕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方天画戟竖在身前,硬生生挡住大刀,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严轩只觉手臂发麻,大刀险些脱手。“就这点力气,也敢来送死?”吕布冷笑,方天画戟突然变守为攻,直刺严轩咽喉。严轩急忙举刀格挡,却被吕布一脚踹在马腹上,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将严轩掀落马下。吕布方天画戟一挑,直指严轩心口,严轩脸色惨白,闭目待死。
“吕奉先,休伤我军将领!”危急时刻,赵镇催马而出,手中长戟直刺吕布后心。吕布听得身后风响,急忙转身,方天画戟与长戟相撞,又是一声巨响。赵镇的力气远胜严轩,吕布只觉手腕一沉,赤兔马竟被震得后退两步。“哦?倒有几分力气。”吕布眼中闪过讶异,随即战意更盛,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与赵镇战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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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镇的长戟攻防兼备,时而刺、时而劈、时而勾;吕布则凭借赤兔马的速度与精湛武艺,在阵前周旋,方天画戟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招招狠辣。两人大战四十余回合,赵镇渐渐落了下风——他的战马虽神骏,却远不及赤兔马迅捷,几次险些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刺中。赵镇心中暗道:“再这样下去,必遭不测!”他虚晃一招,拨马回阵。
连续两场单挑,杨滔军一败一险,阵中士气略有低落。白起眉头微皱,对身旁的李存孝道:“李将军,该你出战了。务必挫挫吕布的锐气。”
李存孝拱手道:“末将遵命!”说罢,他提着禹王槊,催马而出。禹王槊重若千斤,槊杆在阳光下泛着乌光,槊尖铜铃随着马蹄声轻晃,发出清脆声响。“吕奉先,我李存孝来会你!”
吕布见李存孝出阵,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前日玉川城之战,他已见识过李存孝的战力,知道此人是杨滔麾下第一猛将。“李存孝?某家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吕布催马迎上,方天画戟直刺李存孝心口。
李存孝不慌不忙,禹王槊横在身前,硬生生挡住方天画戟。“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的战马都被震得后退三步。吕布只觉手臂发麻,心中暗惊:“此人力气竟如此之大!”李存孝则面色不变,禹王槊突然变招,横扫吕布的马腿。吕布急忙催马跃起,方天画戟从空中劈下,直取李存孝头顶。李存孝将禹王槊竖在头顶,再次挡住攻击,槊杆与戟身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两人马打盘旋,兵器碰撞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李存孝的禹王槊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如泰山压顶,槊尖扫过地面,都能犁出一道深沟;吕布则凭借赤兔马的速度,不断绕到李存孝身后,方天画戟时而刺、时而挑,试图寻找破绽。战至六十回合,两人仍未分胜负,赤兔马的呼吸渐渐急促,李存孝的战马也汗流浃背,口鼻中喷出白气。
城头的刘恪见吕布久战不下,对身旁的潘菰道:“潘将军,你箭术超群,可暗中相助奉先,射伤李存孝。”潘菰点头,取下背上的朱雀神弓,搭上箭矢,悄悄瞄准李存孝的后背。
阵前,李存孝的禹王槊突然变招,“横扫千军”朝着吕布腰间劈去。吕布急忙侧身躲闪,却露出一丝破绽。李存孝抓住机会,禹王槊直刺吕布心口。就在此时,一支箭矢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直取李存孝的咽喉。李存孝听得身后风响,心中一惊,急忙侧身躲闪,箭矢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射中了身后的一名骑兵。李存孝抬头望去,只见潘菰站在城头,手中朱雀神弓还未放下。
“卑鄙小人!竟敢暗箭伤人!”李存孝怒喝一声,却也不敢分心,只得继续与吕布周旋。吕布趁机喘了口气,方天画戟再次舞起,与李存孝战在一处。又战了二十回合,两人都已体力不支,李存孝的手臂被方天画戟扫中,鲜血染红了甲胄;吕布的肩甲也被禹王槊劈碎,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起见状,对身旁的袁方道:“吕布与李将军都已力竭,是时候让后军出击了。”袁方点头,对身后的传令兵道:“传令严轩、赵镇、贾演,率后军骑兵,绕至南门侧翼,断吕布退路!”
传令兵领命而去。很快,严轩、赵镇、贾演率领五万骑兵,从南门侧翼的沙丘后冲出,朝着吕布的骑兵阵包抄而去。吕布的骑兵本就因吕布久战疲惫而士气低落,见杨滔军骑兵从侧翼袭来,顿时乱了阵脚。吕布见状,心中大惊,想要率军撤退,却被李存孝的禹王槊缠住。“吕奉先,今日你插翅难飞!”李存孝怒喝,禹王槊直刺吕布后心。
吕布急忙转身格挡,却被李存孝一脚踹在马腹上,赤兔马吃痛,人立而起,将吕布掀落马下。李存孝催马上前,禹王槊直指吕布心口:“吕奉先,降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