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擎苍玄铁钺一横,架住马槊,笑道:“就凭你?”钺尖一转,竟顺着槊杆滑过来,直取曹真手腕。曹真慌忙收槊,马槊横扫,逼得燕擎苍回钺格挡。两人马打盘旋,槊来钺往,虎豹骑与嬴政骑兵在旁边杀成一团——虎豹骑本就是精锐,马快槊长,冲进嬴政骑兵阵里如劈波斩浪,马槊一扫就是一片人仰马翻。可燕擎苍带来的骑兵也不含糊,玄铁钺沉猛,挨一下就筋断骨折,两边杀得难解难分,地上很快积起一层尸体,鲜血把土地浸得发红。
城楼上,曹操正盯着东门,西侧突然又乱了——斥候连滚带爬冲上来:“主公!西门!西门有动静!东皇太一带着青华大帝、朱雀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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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王翦!三面齐攻!”曹操眼神一厉,看向毋天彪,“毋天彪!你去西门!带着你的啸日腾云驹,给我拦住东皇太一!”
毋天彪裂穹破阵槊一挺:“末将领命!”翻身上了啸日腾云驹,从西门冲了出去。刚到城外,就见东皇太一骑着东皇马,东皇剑泛着冷光,青华大帝的方天画戟、朱雀的朱雀戟紧随其后,后面跟着上万步兵,正往城门涌。
“东皇太一!休要猖狂!”毋天彪槊尖一指,催马冲过去。东皇太一见他来势汹汹,东皇剑一摆:“青华,你去对付步兵,朱雀随我斩此将!”
青华大帝应声带着步兵往城门冲,朱雀骑着朱雀马迎向毋天彪,朱雀戟一挑:“看戟!”毋天彪裂穹破阵槊横扫,架住朱雀戟,两人战在一处。朱雀的戟法灵动,借着马速左突右刺,毋天彪的槊却沉猛如山,每一槊都带着千钧力,逼得朱雀只能游走闪避。战到十回合,毋天彪猛地一槊砸向朱雀马,朱雀慌忙提马闪避,却被槊风带得坐不稳鞍,毋天彪趁势槊尖一转,刺穿了朱雀的护心镜——朱雀闷哼一声,坠马而亡。
东皇太一见状大怒,东皇剑直刺毋天彪后心。毋天彪早有防备,回身用槊杆一架,剑槊相撞火星四溅。东皇太一剑法诡异,剑招忽快忽慢,时而刺向面门,时而削向马腿,毋天彪仗着槊长,硬接硬架,却也渐渐落了下风——东皇太一的内力竟比他还深,震得他手臂发麻。
“毋将军莫慌!我来助你!”城上曹麒麟提着麒麟枪冲了下来,催马加入战局。两人夹击东皇太一,麒麟枪灵动,裂穹破阵槊沉猛,总算逼得东皇太一连连后退。
此时三个城门都打成了一锅粥。南门虽没被主攻,却也有庞涓带着曹衢、司马云雷守着,防着王翦再出后手;北门许褚守着城门没让撞木得逞,却有夏耕带着戈盾兵往城上爬,典宠在垛口边杀得甲胄都染成了红的;东门曹真的虎豹骑虽占了上风,燕擎苍却异常悍勇,裂山玄铁钺砸死了十几个虎豹骑,硬是没让骑兵阵崩溃。
城楼上,戏志才看着战局,对曹操道:“主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我军兵力本就比嬴政军少,三面分兵,迟早要被突破。得想个法子逼退一面,集中兵力!”
荀攸折扇一点西侧:“东皇太一虽猛,可他带的步兵不多,且朱雀已死,士气受挫。可让王猛带五千弓箭手去西门,居高临下射嬴政军步兵,再让曹彰从北门分两千人去西门支援毋天彪、曹麒麟,先把东皇太一打退!”
曹操点头:“就依公达!快传令!”
令旗挥动,王猛很快带着弓箭手到了西门城楼,一声令下,箭雨朝着嬴政军步兵泼下去。那些步兵本在往前冲,没防备城上突然加了弓箭手,顿时成片倒下,阵型大乱。曹彰也带着两千人从西门冲了出去,方天画戟一挺就加入战团:“东皇太一!拿命来!”
三打一,东皇太一顿时支撑不住。他见步兵溃散,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虚晃一剑逼退三人,拔马就走:“撤!”嬴政军步兵见状,也跟着往后退,西门的危机总算解了。
“追!别让他跑了!”曹彰要追,毋天彪拉住他:“穷寇莫追!先回防!说不定别处还有变数!”
果然,两人刚退回西门,东门又急了——燕擎苍不知发了什么狠,裂山玄铁钺竟砸断了曹真的马槊,曹真险些坠马,虎豹骑阵脚顿时乱了些。嬴政骑兵趁机反扑,竟杀得虎豹骑后退了数丈。
“曹麒麟!你去东门助曹真!”曹操在城楼上喊。曹麒麟应声而去,麒麟枪一挺冲进骑兵阵,枪尖连挑数人,直逼燕擎苍:“贼将!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