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秦军兵分三路:韩良率五万步兵、两千投石车列阵沁水渡口,每日擂鼓佯攻,箭矢如蝗般射向对岸壁垒;燕擎苍与狮驼王领三万骑兵疾驰定陶方向,沿途焚毁魏军数个粮站,消息传至山阳,乐毅果然心急,令曹彰率两万骑兵驰援定陶;蒙骜则亲领四万精锐,携干草、木板,趁夜隐蔽至城西浅滩。
此时沁水渡口已激战两日,韩良麾下神里绫华手持雾切之回光,率轻甲步兵架设浮桥,魏军守将许褚挥大刀砍断浮桥绳索,厉声喝骂:“秦狗休狂!此渡便是尔等葬身之地!”两军箭矢对射,秦军投石车将火油罐抛向对岸,魏军壁垒燃起熊熊大火,许褚虽勇,却也被火势逼得连连后退。
城西浅滩处,蒙骜令士兵将干草铺在泥泞中,木板搭桥,乌获、孟贲各领一千刀斧手在前开路,两人赤着臂膀,铁棍扫开滩涂淤泥,硬生生杀出一条通路。待魏军斥候察觉时,秦军已渡过半数,守将毋天彪骑着啸日腾云驹,手持裂穹破阵槊赶来阻拦,刚一照面便被乌获一棍砸中马首,战马悲嘶倒地,毋天彪滚落泥潭,孟贲跟上一棍,将其打晕生擒。
秦军突破浅滩的消息传至山阳,乐毅惊觉中计入,急令庞涓(左臂箭伤未愈,暂领残兵)守南门,自己亲率典韦、曹麒麟驰援西侧。可未等出城,城东突然传来喊杀声——原来司马懿早已派青华大帝、上官飞凤领两万精兵,趁魏军注意力被东西两侧吸引,从北门佯攻牵制,实则绕至东门,以撞车猛击城门。
东门守将司马云雷挥锤抵挡,却被青华大帝的方天画戟缠住,上官飞凤骑着草上飞,从侧面一枪挑中其手腕,铁锤脱手,秦军士兵趁机架起云梯,白子画、钟山率剑士攀城,雾切之回光与长剑翻飞,城头魏兵节节败退。
“东门破了!”喊杀声震彻山阳,乐毅心头一沉,刚要回师,城西蒙骜已率军杀至城下,乌获一棍砸开城门铁锁,秦军如潮水般涌入。乐毅见内外交困,只得下令:“全军向濮阳撤退!典韦、曹麒麟断后!”
典韦领命,与典宠、典礼父子三人守在城巷口,双戟舞动如铁壁,秦军数名士兵冲上前,皆被戟尖挑穿喉咙。孟贲见状,怒吼着挥棍上前,两柄重兵器相撞,典韦被震得后退两步,孟贲也虎口发麻。两人你来我往,棍戟交击声震得巷内砖石簌簌掉落,战至二十合,典韦左臂被孟贲一棍扫中,旧伤复发,典宠急忙上前掩护,却被随后赶来的单雄信一槊刺穿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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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麒麟在另一侧与白米饭激战,麒麟枪如灵蛇吐信,却抵不住霸天战王剑的刚猛,被一剑劈断枪杆,只得弃枪而走。此时秦军已控制大半城池,乐毅率残兵从南门突围,刚出城门,便遇上东皇太一与奎刚。东皇太一举东皇剑直刺,剑光劈开晨雾,乐毅挥枪格挡,却被剑风震得气血翻涌,奎刚趁机挺莲花戟刺向其坐骑,战马受惊,将乐毅掀翻在地。
“元帅!”荀攸、郭嘉急忙上前搀扶,程昱率亲卫拼死抵挡,才护着乐毅突围。身后秦军紧追不舍,朱雀骑着朱雀马,朱雀戟挑翻数名魏兵,燕擎苍与狮驼王也从定陶回师,截住魏军后队,裂山玄铁钺与金箍棒齐下,魏兵尸体堆积如山。
直至黄昏,秦军才停止追击。山阳城内,火光渐熄,街道上横七竖八躺着两军尸体,秦军士兵清理战场时,不时传来收缴兵器的碰撞声与伤员的呻吟。帅帐内,王翦看着战报:此役斩杀魏军四万余,俘虏两万,缴获战马三千匹,乐毅仅率不足八万残兵逃往濮阳。
司马懿抚须道:“乐毅退至濮阳,必会联合残部,我军需休整十日,再攻濮阳。”徐庶却道:“山阳以西的修武县尚有魏军粮库,可遣嬴赛、夏耕领兵夺取,断其补给。”王翦点头:“传令下去,全军休整,明日分兵取修武,再图濮阳。”
夜色渐深,山阳城头的秦军旗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濮阳城内,乐毅望着残部,面色凝重地对众将道:“秦军势大,需遣使往河北请刘备出兵,再联合江东朱元璋,三面夹击,方能守住兖州。”帐下郭嘉道:“元帅放心,某已修好书信,今夜便遣人送出。”只是两人都未察觉,帐外阴影中,一名秦军斥候已将对话记在帛上,悄然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