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城下与城头。刘彻眼前一黑,若非身旁的刘庄扶住,险些从城楼上栽倒。月如婵捂着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小主,
杨滔亲自扶起霍去病,朗声道:“霍将军能识时务,实乃苍生之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军骠骑将军,仍领旧部,待破城之后,再论封赏!”
霍去病抬头看着杨滔,眼中的火焰已化作复杂的情绪,他沉声道:“末将有一请——破城之后,善待城中百姓,勿要滥杀。”
“朕答应你。”杨滔的声音掷地有声。
当霍去病穿着杨滔赐予的新甲,骑上马,立于杨滔军阵前时,成都城头的守军彻底炸开了锅。有人哭骂,有人沉默,更多的人则放下了兵器,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刘彻瘫坐在城楼的椅子上,望着那个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少年将军,如今却成了敌军阵中的一员,终于明白,这座城,是真的守不住了。
霍去病归降的消息如瘟疫般在成都城内蔓延,三日之间,守军逃亡者已逾千人。刘彻虽斩杀数名逃兵示众,却终究拦不住人心溃散的洪流。西门守将严颜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位年近六旬的老将每日亲自巡城,铠甲上的锈迹被手指磨得发亮,他望着城外连绵的营帐,对身旁的霍峻道:“城破只在旦夕,我等唯有死战,方能对得起大汉先帝。”
霍峻望着城头那些面黄肌瘦的士兵,喉结滚动:“将军,城中粮草已不足五日,连伤兵都只能喝稀粥……”
“便是喝血水,也要守住这道门!”严颜猛地抽出腰间长刀,刀身在残阳下闪着决绝的光,“传我将令,今夜起,西门守军每时辰轮值,凡懈怠者,斩!”
当晚,杨滔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韩信铺开舆图,指尖点在西门:“严颜乃蜀中宿将,性烈如火,且深得军心。霍去病归降后,西门已成守军最后的精神支柱,若能破此门,成都便如囊中之物。”
杨滔看向霍去病:“将军熟悉严颜用兵,可有良策?”
霍去病起身抱拳道:“严颜善守不善攻,且极重名节。可遣人在城下骂阵,激其出战,再设伏围歼,动摇西门防线。”
王诩摇头:“严颜老谋深算,恐不上当。不如佯攻北门,引刘庄分兵驰援,再集中兵力猛攻西门,打其措手不及。”
杨滔颔首:“双管齐下。命李存孝、文鸯各领三万兵马,夜袭北门,制造强攻假象;韩信亲率十万主力,携二十门火炮直扑西门;霍去病、薛丁山率五万骑军埋伏于西门外的青羊坡,若严颜出城追击,便断其退路。”
三更时分,北门突然响起震天鼓噪。李存孝挥舞双刃矛,率军架起云梯猛攻,喊杀声穿透夜色。刘庄果然中计,急调南门冉闵的五千兵马驰援,成都防务顿时出现破绽。
就在此时,西门外火光骤起。韩信亲擂战鼓,十万大军推着攻城锤、扛着云梯,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二十门火炮齐声轰鸣,铁弹砸在城砖上,碎石飞溅,城头守军被震得耳鼻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