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城外一百五十里,杨滔大军连营数十里,旌旗蔽日,甲胄如林。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映着帐中诸将的身影。皇帝杨滔身着玄色龙纹锦袍,端坐主位,目光扫过帐下——元帅韩信与司马白分坐两侧,副帅耶律阮仲按剑而立,蒋雄叶、郭淮等大将列于堂下,皆是神色凝重。帐中悬挂的成都舆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城防布防与周遭地形,墨迹犹带新痕。
“卫青在成都经营三月,城墙加高丈余,城外深挖壕沟,暗布鹿角,更有十三万守军据城死守,”韩信手指点在舆图上的成都城,沉声道,“刘彻亲守此城,又有司马懿、法正等人为谋,硬攻怕是要折损惨重。”
司马白接过话头,声音沉稳:“末将已探得,成都四门皆有重兵。东门由马超与高宠镇守,南门是冉闵与张任,西门归严颜、霍峻,北门则由霍去病与月如婵驻守。其中北门最为险要,背靠沱江,易守难攻,却是我军唯一可借水路牵制之处。”
杨滔指尖轻叩案几,目光落在军师席上。王诩轻抚长须,缓缓开口:“成都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守军兵力分散。刘彻虽有十三万大军,却要分守四门与内城,城外据点仅留两万余人。可先取城外据点,断其外援,再以围城打援之法,诱其出城。”
东方彧卿折扇轻摇,补充道:“据细作回报,刘彻之子刘庄坐镇北门,性躁好功。可佯攻北门,示敌以弱,引霍去病出战——此人勇冠三军,却少谋,若能将其诱出城外,便可设伏擒之,断刘彻一臂。”
帐下诸将闻言,皆露赞同之色。李存孝按捺不住,双手紧握双刃矛,沉声道:“末将愿领兵诱敌!”
杨滔颔首,目光转向韩信:“元帅以为如何?”
韩信起身,走到舆图前:“可分三步走。第一步,命林仁亨率五千锤兵攻西门外的金牛寨,此寨是成都粮道之一,拿下它可动摇守军军心;第二步,由莫穹顶与柏显忠领三万兵马,佯攻北门,故意示弱,引诱霍去病追击;第三步,薛丁山与文鸯领五万精兵,在北门十里外的落马坡设伏,待霍去病入谷,便断其退路,务必将其生擒。”他顿了顿,看向耶律阮仲,“副帅可率夏育碧、沙图斑的两万步军,袭扰东门,牵制马超与高宠,不让其驰援北门。”
“至于成都城内,”范蠡接口道,“可遣细作混入,散布‘金牛寨失守,粮草断绝’的流言,再设法联络城中不满刘彻苛政的旧族,待我军攻城时作内应。”
杨滔拍案而起:“就依此计。三日后,各部依令行事。”
三日后,天刚蒙蒙亮,西门外的金牛寨突然响起震天鼓声。林仁亨骑着黑马,双手各提一柄镔铁八棱锤,身先士卒冲向寨门。寨内守将是彭泽与彭越,见敌军来攻,忙下令放箭。箭矢如蝗,却被林仁亨的双锤舞得密不透风,“铛铛”作响间,箭支尽数被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