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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站在城楼最高处,看着杨滔军开始后撤,田单递来一块干粮:“他们攻了一日,折损不下五万,该休整了。”卫青咬了口干粮,目光却投向远处杨滔军的营垒:“韩信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今夜必然劫营。”他转头对传令兵道,“让冉闵带刀斧手守西营,王彦章的枪阵布在东营,我带中军坐镇中营。”
夜三更时,杨滔军的劫营果然来了。莫穹顶的天渊马踏破西营栅栏,天雄乱渊戟劈开帐篷时,却劈了个空——帐篷里只有稻草人。“中计!”莫穹顶刚勒住马,四周已亮起火把,冉闵的双刃矛带着风声刺来,两人在火光中战作一团,矛戟相撞的火星映亮了彼此染血的脸。
东营的文鸯刚冲进帐篷,就被王彦章的枪阵围住。枪尖从四面八方刺来,文鸯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却仍被一支冷枪刺穿了左臂。他怒吼一声,竟硬生生折断枪杆,用断枪刺入最近一名敌兵的咽喉,趁乱冲出重围时,左臂的鲜血已染红了半边身子。
中营的厮杀最为惨烈。韩信的铁骑撞开营门,却被卫青亲率的亲兵队拦住。韩信的长枪挑飞三名亲兵,卫青的佩剑则削断了他的枪缨,两人马打盘旋间,营外突然传来赵匡胤军的号角——六耳猕猴带着哪吒杀到,混天绫如长蛇般缠住韩信的马腿,火尖枪趁势刺向韩信的后心,幸亏司马白及时赶到,长刀格开火尖枪,才救了韩信一命。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劫营的杨滔军终于撤退。雒城的营垒一片狼藉,西营的帐篷烧了大半,东营的尸体堆到了营门,中营的旗杆被劈断,却仍斜插在地上。卫青看着士兵们抬走伤员,突然对田单道:“派人去涪城,告诉杨滔,三日之内,若他肯退兵,我们愿割三城求和。”田单一愣,随即明白:“元帅是想拖延时间?”卫青点头:“等彭泽的援军到了,我们才有胜算。”
而杨滔的中军帐里,韩信正擦拭着长枪上的血:“卫青的求和是缓兵之计,我们明日继续攻城。”王诩却摇头:“雒城易守难攻,硬拼损失太大。让范蠡带偏师袭扰他们的粮道,纪昀去游说潘善宇的部将,等他们内部生乱,再一鼓作气拿下城池。”杨滔看着帐外渐亮的天色,突然道:“传我将令,明日只围不攻,让士兵们养精蓄锐——我倒要看看,卫青能撑到几时。”
城外的杨滔军开始修筑壁垒,城内的联盟军则抓紧修补城墙。马超在南门教新兵握枪的姿势,高宠在东门打磨枪尖,霍去病在北门检查弓箭的弦力。卫青站在城头,看着远处杨滔军的壁垒越来越高,突然听见田单喊他:“元帅,彭泽的信使到了,说援军已过绵城,三日可到!”卫青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扶着垛口望向东方,晨光正从雒城的角楼后爬上来,将城头的血渍照得发亮。
彭泽援军抵达的消息刚传到城头,杨滔军的壁垒里便响起了号角。韩信亲率三万骑兵绕至雒城西门,郭淮、夏育碧的步卒则在东门列阵,显然是要趁援军立足未稳,先撕开一道缺口。卫青站在城楼调令:“让新文礼带矛牌营守西门外的土坡,高宠移师南门,莫让韩信抄了后路!”
新文礼握着长矛刚登上土坡,矛尖往地面一拄,矛杆微微颤动。他身后的矛牌手迅速结成方阵,盾牌在外连成铁壁,长矛从盾间缝隙斜指前方,矛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弟兄们,这土坡就是咱们的碑!守住了,彭泽将军的人就到了!”新文礼的吼声刚落,韩信军的骑兵已如奔雷般撞来——马蹄踏碎盾牌的脆响混着木矛断裂的声音,前排两名矛牌手被撞得倒飞出去,却立刻有同泽补上位置,长矛齐出,将冲在最前的战马捅得连连惨嘶。
韩信在阵后挺枪指向土坡:“新文礼是硬茬,先破他的阵!”三名亲卫骑兵立刻并肩冲出,长枪如毒蛇般刺向新文礼。新文礼的长矛突然横扫,枪尖刚到便被矛杆磕开,他顺势矮身,长矛贴着地面挑起,最右侧骑兵的马腹被划开一道血口,骑士惊呼着摔落,瞬间被盾后的短刀了结。
就在这时,杨滔军右翼突然乱了阵脚——彭泽的援军到了。先锋骑兵挺着长枪冲散侧翼,彭泽本人挥刀劈开两名杨滔军士兵,身后步兵扛着云梯直奔西门。韩信眉头一紧,对耶律阮仲道:“让莫穹顶从侧翼绕过去,绝不能让彭泽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