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穹顶的天渊马踏起烟尘,天雄乱渊戟斜指地面:“正要会会你的八卦斧!”两马尚未近身,潘巭已将左斧掷出,斧刃旋转着飞向莫穹顶面门,右手斧却趁势劈向马首。莫穹顶用戟杆挑飞左斧,戟尖同时下沉,挡住右手斧,两兵相交的瞬间,他突然催马前冲,戟杆顶着斧面猛推,竟将潘巭连人带马逼退三步。
潘巭稳住身形后,双斧舞得如两团旋风,左斧攻人,右斧护马;莫穹顶的戟却如长鲸吸水,总能在斧影里找到空隙。两人斗到五十回合,潘巭的右斧突然变劈为削,斧刃贴着戟杆滑向莫穹顶的手指;莫穹顶旋戟避开,戟尖却顺势挑向潘巭的马鞍,潘巭急忙提身,马鞍已被挑飞。他勒马后退时,莫穹顶的戟已停在他咽喉前:“承让。”
“休要得意!”霍去病的银枪突然从联军阵中飞出,枪尖直指莫穹顶,“谋替潘将军讨回一局!”他催马冲出,枪如流星赶月,竟比昨日对阵李存孝时更快。莫穹顶刚收戟回防,枪尖已到面门,他急忙偏头,枪尖擦着脸颊掠过,带起一丝血痕。
两人马战四十回合,霍去病的枪快如闪电,枪尖总在莫穹顶的护心镜、咽喉等要害前半寸游走;莫穹顶的戟却稳如泰山,戟杆横拦竖挡,将所有攻势一一化解。当霍去病的枪再次刺向莫穹顶心口时,莫穹顶突然旋戟,戟尖缠住枪杆,顺势一拉,竟将霍去病的枪带得偏移半寸。霍去病借势翻身,一脚踹向莫穹顶的头盔,莫穹顶后仰闪避时,他已收枪后退:“你的戟确实厉害,改日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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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韩信阵中突然响起鼓声,耶律阮仲的副将挥动令旗,十名偏将各带一队骑兵列阵,显然要发起冲锋。卫青抬手示意联军稳住阵脚,卫青已令张任、严颜列好枪阵,潘善宇军的扬五郎、扬六郎也提枪上前—
韩信阵中的战鼓愈发急促,耶律阮仲亲提长刀冲出阵前,身后十名偏将各领三千骑兵,马蹄踏碎晨雾,如十条黄龙直扑联军阵脚。赵匡胤见状扬鞭指向左侧:“六耳猕猴,你带五千骑截住他们左翼!”六耳猕猴的金箍棒在掌心一转,应了声“得令”,催马便走,身后骑兵的甲胄碰撞声与马蹄声搅成一片。
“潘将军,你我各守一侧!”卫青对潘善宇扬声喊道,同时拔出佩剑向前一指,“霍去病,带你的轻骑护住中军!”霍去病的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身后五千骑兵如离弦之箭般窜出,枪尖在晨光里连成一片银光。
耶律阮仲的骑兵刚冲到百步之内,联军阵前突然竖起三排拒马,杨滔军的战马纷纷人立而起。偏将中的张猛提矛便要挑开拒马,却见潘善宇军的扬五郎挺着长枪冲出,枪尖如毒蛇出洞,直刺张猛心口。张猛急忙抬矛格挡,枪矛相撞的瞬间,扬五郎突然拧转枪杆,枪尖顺着矛杆滑下,竟挑飞了张猛的护手。张猛吃痛松矛,扬五郎的枪已抵住他的咽喉:“降不降?”张猛刚要怒骂,却见身旁两名偏将已被联军骑兵斩落马下,最终咬着牙偏过头去。
另一侧的六耳猕猴已与耶律阮仲杀在一处,金箍棒横扫千军,硬生生在骑兵阵中砸出个缺口。耶律阮仲的长刀劈向六耳猕猴后心,却被对方用棒尾一格,震得虎口发麻。“你这毛猴倒有几分力气!”耶律阮仲怒喝着变劈为刺,刀尖直指六耳猕猴腰侧,六耳猕猴却不转身,金箍棒在腋下一转,“当”的一声将刀弹开,同时抬脚踹向耶律阮仲的马腹——那战马吃痛人立,耶律阮仲险些坠马,急忙勒住缰绳时,六耳猕猴的棒已扫到面前,只得狼狈地伏在马背上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