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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文官队列后的杨承嗣上前,他身着蟒袍,面容尚带稚气,眼神却很沉稳:“儿臣以为,父皇所言极是。韩信元帅围而不攻,既是军事策略,也是攻心之术。阆中城内粮草日少,军心必乱,届时无需强攻,或有守军献城。儿臣听说,礼部尚书正准备拟定招安文书?”
礼部尚书褚遂良出列应道:“正是。臣已草拟好招安文书,许以阆中守军‘降者免罪,愿留军者加俸,愿归乡者赐路费’,待韩信元帅认为时机成熟,便射入城中。另外,臣已命人搜集刘彻在西川的苛政传闻,写成告示张贴于前线,让阆中百姓和守军知道,归降我朝,远比跟着刘彻死守要好。”
杨滔看着堂下众人,脸上露出笑意:“诸位各司其职,相辅相成,何愁西川不定?管仲丞相,你总说‘军政需合一’,如今看来,我们做到了。”他站起身,龙袍的下摆垂落地面,如一片涌动的黑云,“传朕旨意,赏韩信元帅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前线将士各加俸三月;赏莫穹顶、夏育碧等先锋将官每人金五十两;另,令韩信不必急于攻城,若能劝降卫青、田单,功劳更胜破城——刘彻失德,天下离心,我们不仅要夺他的地,更要收他的人。”
管仲躬身领旨:“陛下圣明。臣这就拟旨,由快马送往前线。”
王守仁补充道:“臣请旨,再调三万边军进驻陈仓,以防刘彻从北地调兵支援阆中。”
“准。”杨滔颔首,目光望向殿外——晨光已铺满宫阙,远处的钟鼓楼传来晨钟,声震长安。他知道,此刻的阆中城外,韩信的大军正围着那座孤城,而长安的每一道政令、每一份粮草、每一次情报传递,都如同一根根丝线,将千里之外的战场与这座皇宫紧紧连在一起。收复西川,平定刘彻,已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目标,而是正顺着众人的手掌,一步步走向现实。
殿内的檀香仍在缭绕,文武百官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振奋。鲁班正低头思索着如何改进投石机的准度,王安石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批粮草的调度路线,盖聂则已在脑中规划着如何加强对阆中城内的监视——每个人都知道,
杨滔坐回龙椅,指尖在案上的粮册边缘轻轻划过,目光从王安石脸上移开时,语气里添了几分郑重:“方才介甫说粮草可支撑到攻克阆中,但韩信大军围阆中已有数日,后续若需长期对峙,甚至分兵清剿西川残余势力,粮草断不可有半分差池。”他顿了顿,看向堂下诸人,“今日便再议一议,如何确保韩元帅前线粮草始终充足,万无一失。”
王安石闻言上前一步,将账册翻开至西川舆图一页,指尖点在阴平道与祁山道的交汇处:“陛下忧心极是。臣昨日核算过,六十万石存粮看似充裕,但阆中若坚守两月,加上分兵把守已攻克的梓潼、剑门等城,每日消耗会比原计划多三成。臣已有两个补充之策:一是令蜀地新附的郡县即刻起运秋粮,虽刚经历战事,百姓存粮有限,但成都、绵竹等大县仍能凑出十万石,由当地驿卒押送,走沱江水路至渝州,再转陆路送往前线——水路运粮比陆路节省三成人力,且不易被劫。”
他翻过一页,露出关中粮仓的明细:“二是从京兆府、同州的常平仓再调十五万石粮,由王诩之子王安(注:虚构人物,贴合武将世家背景)率五千精兵护送,沿褒斜道南下。这条道虽比阴平道近,却需过五处险关,臣已令鲁班尚书提前派人加固栈道,确保粮车通行无阻。”
鲁班立刻接话:“陛下,工部已派三百匠人带着器械赶赴褒斜道,重点修补去年被雨水冲垮的‘飞仙关’栈道。我们在栈道两侧加设了木栏,底下用铁索固定横梁,粮车通过时可保万无一失。另外,臣还造了十辆‘连环粮车’——三辆粮车连为一体,由八匹马拉动,比寻常粮车运力提升一倍,还能在遇袭时首尾相接,形成临时防御工事。”他手掌在空中比划着车轴的结构,指节上的木屑似乎还带着松木的气息,“匠人已在城外试行了三日,走山路稳当得很。”
管仲捋着胡须,目光落在舆图上的汉水流域:“介甫和鲁班尚书的法子都稳妥,但还需考虑备手。臣建议从荆州调粮五万石,由水路经汉江入蜀。荆州刺史已上奏说今年收成丰足,且荆州与西川接壤,走水路至巴东郡后,换走陆路到阆中,虽绕些路,却能避开刘彻可能设防的西北要道。可令荆州水军副统领周楫(注:虚构人物,贴合水军背景)率二十艘粮船护送,沿途与沿岸驿站互通信号,一旦遇袭便靠岸扎营,等待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