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怠慢,连忙整理衣冠,快步走出大帐。只见一名内侍正站在营门口,手持圣旨,神色严肃。
“盘古元帅、韩信接旨!”内侍尖声说道。
盘古与韩信连忙跪倒在地:“臣,盘古(韩信)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内侍展开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豫州防务稳固,盘古元帅劳苦功高。今西川刘彻异动,朕欲伐之,需韩信回京商议军机要务。着王龁即刻接替韩信豫州副帅之职,韩信接旨后,即刻启程返京,不得延误。钦此!”
“臣遵旨,谢主隆恩!”盘古与韩信齐声应道,叩首后接过圣旨。
送走内侍,盘古看着韩信,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韩将军,陛下召你回京,想必是有重任托付。西川刘彻并非易与之辈,此次出征,你可要多加小心。”
韩信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圣命难违,他郑重地对盘古抱拳道:“元帅放心,末将定不负陛下所托。只是这豫州防务,末将走后,还需元帅多费心了。”
正说着,一名身材中等、面容沉稳的将领快步走来,正是奉命前来接替的王龁。他见到盘古与韩信,连忙躬身行礼:“末将王龁,奉陛下旨意,前来接替韩将军副帅之职,见过元帅,见过韩将军。”
盘古点了点头:“王将军一路辛苦。韩将军,事不宜迟,你且收拾行装,即刻启程吧。军中事务,我会与王将军交接清楚。”
韩信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对王龁抱拳道:“王将军,豫州防务紧要,尤其是方才与元帅商议的那处关隘,已增派兵力,还望将军到任后,多加留意。”
王龁肃容道:“韩将军放心,末将定会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韩信不再多言,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随身兵器,便牵着战马走出营门。他最后看了一眼这座自己奋战了数月的大营,以及远处连绵的军营,眼中闪过一丝留恋,但很快便被坚毅取代。
“驾!”韩信翻身上马,猛抽一鞭,战马长嘶一声,朝着长安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心中清楚,陛下急召自己回京,必然是攻打西川的事刻不容缓,自己必须尽快赶到长安,不能有丝毫耽搁。前路漫漫,一场大战的阴云,已经悄然笼罩在西川的上空,而他,将是这场风暴的核心之一。
又过了数日,长安,太极殿。
韩信风尘仆仆地走进大殿,身上的甲胄还带着旅途的征尘,脸上也难掩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他快步走到殿中,对着龙椅上的杨滔跪倒在地:“臣韩信,奉陛下旨意,返回长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滔看着下方风尘仆仆的韩信,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朗声道:“韩将军一路辛苦,平身吧。”
“谢陛下!”韩信起身,垂手侍立一旁。
此时,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启禀陛下,莫穹顶、柏显忠、耶律阮仲、贾淳、王龙、杨天乐等人已到殿外,请求觐见!”
杨滔精神一振,朗声道:“宣他们进来!”
内侍尖细的嗓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六人依次踏入太极殿。为首的莫穹顶身形魁梧,肩宽背厚,一身玄色劲装难掩虬结的肌肉,脸上一道从眉骨延伸至下颌的疤痕更添几分悍勇,他曾是北地悍匪,后被朝廷招安,手上功夫硬得很;紧随其后的柏显忠则是另一番模样,青衫磊落,面容清瘦,腰间悬着一柄长剑,眼神清亮如溪,据说祖上是前朝名将,自幼习得一身好武艺,更兼通兵法;耶律阮仲生得高鼻深目,眉宇间带着几分草原民族的粗犷,他原是塞外小族首领,战败后归降,骑术精湛,箭术更是百步穿杨;贾淳身着月白长衫,面容俊雅,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从容不迫,眉眼间与先祖贾诩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些阴鸷,多了些书卷气,却也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锐利;王龙则是标准的军汉模样,短打装束,皮肤黝黑,双手布满老茧,腰间别着两柄短斧,一看便知是冲锋陷阵的好手;杨天乐作为杨滔族人,穿着一身锦袍,却不显浮华,身形挺拔,眼神中带着年轻人的锐气,又有着皇室宗亲的沉稳,自幼在军中历练,骑射功夫扎实。
六人走到殿中,齐齐跪倒:“草民(末将)莫穹顶(柏显忠、耶律阮仲、贾淳、王龙、杨天乐),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滔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六人,沉声道:“平身吧。”
“谢陛下!”六人起身,垂手侍立,目光或直视前方,或微微下垂,却都难掩紧张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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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滔先是看向韩信,语气缓和了几分:“韩将军,你刚回长安,本应让你歇息几日,但西川战事迫在眉睫,只能辛苦你了。这六位,便是朕为你挑选的先锋营备选之才,你且看看,是否合用。”
韩信上前一步,对着六人拱手道:“诸位,陛下有意让我等共讨西川,不知诸位各擅何能?不妨直言。”
莫穹顶性子最急,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如钟:“回将军,末将没别的本事,就是一身蛮力,手中大刀舞起来,三五人近不了身,冲锋陷阵,从不畏死!”说罢,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疤痕在晨光下更显狰狞。
柏显忠则从容许多,欠身道:“将军,在下自幼研习兵法,于阵法、地形略有心得,剑法尚可自保,愿为将军参谋军机,勘察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