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手持竹简,在摇曳的烛火下仔细核对着水文图,江面的夜风裹挟着硝烟味钻进营帐。姚广孝踱步至沙盘前,抓起一把细沙撒在江夏城防布局上,沉声道:“敌军护城河的桐油虽能防火船,但水流湍急处必有破绽。”
“不错。”鲁肃指尖划过图上标注的漩涡记号,“三更时分江水转流,西门下游三百步处暗流涌动,若在此处点燃火船,借助水力直冲城门,可破其防备。”他忽然将竹简重重一拍,“只是火船虽能扰乱敌阵,城头投石机与床弩仍是心腹大患。”
姚广孝嘴角勾起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叠密报:“已命细作混入城中,明日寅时会在城西粮仓制造骚乱。敌军分兵救火时,便是我们的机会。”他拾起一枚刻着“火”字的棋子,重重压在西门位置,“朱八戒、安魔天率两万步卒佯攻东门,吸引守军主力;薛盛、周艺萱领骑兵埋伏于南门,待火起后截断敌军退路。”
“水军这边,”韩世忠掀开帐帘踏入,腰间箭囊还沾着江水,“我已挑选出三百艘快船,船身蒙湿牛皮,船头钉满尖刺。火船引燃敌阵后,快船立即冲撞断桥,封锁江面。”他指向地图上的浮桥,“只要截断敌军水师支援,城头守军便是瓮中之鳖。”
次日寅时三刻,江夏城西突然腾起冲天火光,“救火”的呼喊声撕破夜幕。城头守将望着城西浓烟,咬牙分出半数兵力驰援,却不知这正是中计的开始。卯时一到,扬州军阵中战鼓如雷,二十艘满载桐油的火船顺流而下,船头火把点燃的刹那,江面宛如一条燃烧的赤龙。
“放箭!”江夏城头令旗挥动,箭矢却被火船掀起的热浪灼伤轨迹,纷纷坠入江中。火船撞上西门城墙的瞬间,烈焰裹挟着浓烟吞没箭楼,守军用沙土灭火的呼喊声中,朱八戒扛着九齿钉耙,带领步卒如潮水般扑向东门。钉耙每一次落下都砸得城墙砖石崩裂,安魔天的铁锤更是将城门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中计了!快回防!”守军主将惊觉上当,正要召回救火部队,却见南门方向杀声震天。薛盛的神鬼方天戟挑飞城头灯笼,周艺萱的琉璃龙枪如毒蛇出洞,将试图关闭城门的敌兵刺落马下。与此同时,韩世忠的快船队借着火势逼近浮桥,船头尖刺勾住铁链,士卒们挥斧猛砍,木屑与血水一同溅入江中。
混战中,旱魃双刀翻飞,在敌阵中杀出一条血路;玄冥长枪连挑七员敌将,枪杆上的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姚广孝站在了望塔上,见城头帅旗歪斜,立即传令:“陆压、姬潘率精锐登城!”陆压的斩仙刀劈开城门锁,姬潘的八卦亮银紫方棍横扫,扬州军如决堤之水涌入江夏城。
当朝阳染红江面时,江夏城头的战旗已换成“朱”字大旗。徐达擦拭着佩剑上的血迹,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向鲁肃、姚广孝拱手道:“二位军师妙计,此役折损敌军两万,缴获粮草军械无数!”姚广孝望着远处燃烧未尽的城池,低声道:“江夏既破,荆州的刘秀军,怕是要陷入腹背受敌之境了......”
南阳城外,三十二万大军旌旗蔽日,戈矛如林。李牧身披犀牛皮甲,腰间悬挂着刻满铭文的青铜剑,立于点将台之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麾下将士。皇帝杨滔身着明黄龙袍,手按佩剑,神色凝重;谢安手持竹简,正在向各军主将讲解行军路线。宇文成都将凤翅鎏金镗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三尺高的烟尘;薛刚舞动双锤,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玄阴凤鸣斧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此次进军,务必在三日内拿下新野!”李牧的声音响彻校场,“王诩、范蠡、于谦三位军师随本帅居中调度;宇文成都、薛刚率五万先锋,即刻出发!”
新野城外,刘秀军中同样气氛紧张。孙武站在了望塔上,望着远处扬起的漫天尘土,眉头紧锁。“敌军势大,不可轻敌。”他转身对众将说道,“黄忠、黄涛率三万弓箭手扼守淯水渡口;高宠、魏雷霆领两万骑兵埋伏于博望坡;其余将士随本帅坚守城池。”
当夕阳将天边染成血色时,宇文成都的先锋军已抵达淯水河畔。“报!对岸发现敌军伏兵!”斥候单膝跪地禀报。宇文成都冷笑一声,将凤翅鎏金镗一挥:“管毅、公孙羽,率五千骑兵试探虚实;薛刚、金刚,准备强渡!”